体就绷紧,平缓的呼吸也在加速,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变得灼热几分。
“再说下去,你下午就别想补眠了。”他半威胁般说。
时玥“”骚还是你骚。
岑肆低笑,被她的小表情取悦。
他忽然想起什么,走进房间一趟,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什么。
时玥扬着脖子看过去,他却神秘兮兮对她说,“手给我。”
她的左手,是一枚金色戒指,他们村里的习俗,就是戴金戒指,他也有一枚,但是他没戴,他戴的是她送的玉戒。
他的手停留在她手掌上方,放下一个清凉却沉重的金属物。
大掌离开后,时玥看到一枚勋章。
“给你摘的星星。”他说。
时玥怔一下,才想起,她说过想要星星。
她笑着将那枚勋章握住,“肆哥,我很喜欢,不过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星星啊。”
岑肆因为她的话顿住,心脏涌动着熟悉的滚烫的情愫,他主动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手臂用力箍住她,“我很荣幸,玥玥。”
时玥的手搭在他腰间,他微微用力便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过,以后不要大白天说这些话,我不想,白日宣淫。”他低着眉眼,眼底分明又漫起火苗。
时玥轻斥道“不正经”
岑肆手掌掐在她纤腰上,纠正她说,“这是名正言顺,玥玥,我们结婚了。”
时玥“”
两人的角色好像忽然反转。
她觉得,好像还是容易脸红耳赤的老古板比较好玩,能不能把老古板还给她
岑肆似乎看出她怨念,又是将她抱紧,笑得胸腔在有力震动,“以前不是说我没情趣现在你还想要什么情趣我去学。”
时玥连忙制止,“不用,你这样就好,真的。”
最怕的就是老古板忽然发骚,就像是老房子烧起火来,一发不可收拾。
岑肆被她板着脸的模样逗乐,手掌忽然往上,拢在一个地方,果然看到她两颊到耳垂都烧红的霞色,很迷人。
他忽然体会到,她当初热衷于逗弄他的那种乐趣,他脸上神情不变,语气也仿佛在说教,但是手掌动作却是不可言说的亲昵,“夫妻之间本就是亲密无间,玥玥,放轻松,嗯”
最后还是时玥绷不住,从他腿上猛地跳起来,双手捂在身前,躲到角落去。
岑肆瞧着她那怂了吧唧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渐渐明显,“现在知道躲了”
时玥“”那她也想不到,他开荤后会变成这样啊。
大白天的,她不要脸的吗
岑肆也不再逗她,将她重新带回桌子前,“把这碗汤喝完,去睡一会儿,晚点我给你打饭回来。”
时玥听话地点头,对于接下来的日子,相当期待。
时玥年纪小,长得漂亮甜美,没多久就成为家属院团宠,各个嫂子的投喂不断,在这样的滋养下,她脸色也越来越好。
更何况,岑肆对她的锻炼一点没少过,工作日每天早上带她去跑步,周末晚上咳咳咳。
岑肆严格执行着计划,他的意志力之坚强是不用说的。
又是一个周一,一大早跑步的时候时玥怎么撒娇他都不肯心软。
到了晚上,岑肆搂着媳妇躺下,心无旁骛。
结果时玥一个猴子偷桃,彻底将岑肆的计划打乱。
这天晚上小两口谁也没能睡,第二天早上岑肆自然舍不得带她去运动,同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岑肆才确信她就是故意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她住进家属院后,似乎又圆润一些了,走路不再是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于是一向严于律己的岑肆放下让时玥跟着他锻炼的心思。
他自从开荤后,脑子里仍旧是古板的想法,每天来来去去也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直到在某次看到新兵偷藏的有颜色书籍,他才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某次时玥渐入佳境时,忽然被他掐着腰翻过身去,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古板换姿势了
许是新鲜感和刺激感堆积,这一晚的岑肆更加凶狠一些,不过这天过后,时玥三天都离他远远的
岑肆也不知道哪里忽然开窍,还懂得开车出去给她买护肤品买零食买新衣服来哄人。
日子就这么过,小两口蜜里调油。
过年两人回村里时,孙笑笑已经怀孕两个月。
小饭店开得红红火火,白跃那边的需要人手,便聘请村里的人帮忙,给他们开工资,养殖场同样搞得有声有色。
时玥这次回来才知道,白跃以她的名义,将她寄回来的钱给村里修起一条路。
实际上白跃因为养殖场扩张,迟早是要修路的,否则大车一直进不去,所以他干脆以妹妹的名义修路,看谁还敢总是在背后非议她。
如今村里的人提起她,全是夸赞之词,恨不得给她修一座庙将她供起来,因为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