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耽误夜巡

布鲁斯韦恩走了以后，达米安跟阿尔弗雷德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没说具体去哪儿，只说在哥谭逛一逛。

当然，不可能穿着罗宾制服出去逛，万能管家侠在，一觉睡醒，合身的新衣服就在手边。

出门前，达米安把身上的一些小玩意儿都弄了下来，叮叮当当十几个，难为他和这个便宜爹根本没怎么接触，可是身上这些监听器却一点不见少。

呃是蝙蝠侠的风格。

如果没这些小玩意儿，达米安反而会不习惯的。

小维迪斯就留在韦恩庄园，这个韦恩庄园和她住的不太一样，所以她还挺想自己探险一番。

阿尔弗雷德没有意见，孩子嘛，就是爱玩，不过

“等维斯小姐把您卸下来的蝙蝠车轮胎都装回去，再探险也不迟。”

闻言，小维迪斯瞬间垮起个批脸。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杰森只教她怎么卸车轮子，可没教她怎么装车轮子。

心虚的小幼崽揣着小手手，奶声道“我不会。”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小的可爱极了，便拍拍小幼崽的脑袋，“我教你，很简单的。”

会卸，那学起装，就简单多了。

“好。”

这可是阿福哎，她就算没兴趣，也只能答应不是吗

装车轮也不算难，就是有点繁琐，要是别的车，阿尔弗雷德都懒得上轮子，大概率是联系厂家再送一辆来。但是蝙蝠车，又不能经别人的手，出了问题都是他和布鲁斯自己修。

机械把缺了轮子的蝙蝠车架空，然后阿尔弗雷德就支使小幼崽，“维斯，把车轮胎对准孔，装进去。”

小维迪斯双手托着巨大的轮胎，然后按照阿尔弗雷德的指示和提醒，孔对着孔，把车轮子装上去。

“好了”小维迪斯问道。

“还没有，还有些小零件要紧上，你把其他三个轮子也装上，这里我来。”

“好”

怪力小赛亚人一分钟都没要，就都搞定了，然后就蹲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看他紧零件，小小一团儿，乖巧的很。

“无聊吗要不要试一试”阿尔弗雷德找了一套工具递给蹲在边上的乖崽，“像我这样就行。”

如果真是个两三岁孩子，阿尔弗雷德可不敢给她碰这些工具，不过既然是钢铁之躯，那就另说了，别说工具了，估计这个蝙蝠车原地爆炸她也不会破一点皮。

“好”

小维迪斯接过工具，一边看阿尔弗雷德，一边自己上手，这种活儿是不需要很高的技术的，所以很快她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有个精力充沛的小赛亚人帮忙，平时要用一个下午干完的活儿，一个小时不到就搞定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这俩孩子说话真假，但如果是真的，他就已经开始羡慕未来的自己了。又乖又甜还能帮忙干活儿，简直是梦中情崽，跟布鲁斯和迪克完全不一样。

干完活儿，阿尔弗雷德想到小家伙要去探险，就带着她离开蝙蝠洞。经过制服陈列柜的时候，小维迪斯在那件破碎不堪还满是污言碎语涂鸦的罗宾制服前停下。

“这是谁的制服杰森的吗”

因为那边的蝙蝠洞也有一件类似的罗宾制服，那是杰森死后，布鲁斯为了时刻警示自己，也为了怀念而放到蝙蝠洞的，至今还在，所以小维迪斯下意识以为这里的杰森又被小丑杀死了。

不想，阿尔弗雷德却一脸莫名，“不，当然不是。杰森是谁”

小维迪斯这才想起来，这是十几年前，杰森应该还很小甚至还没被收养

杰森什么的，小维迪斯选择避而不答，转而又问“难道这是迪克的是迪克死了”杰森都没有，那提姆就更没有了，想都不用想这会是谁的。

“是，你知道迪克”

迪克的死是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都不愿意主动提及的话题，但这小孩问了，该回答还是要回答。而且阿尔弗雷德听这小孩的话里的意思，她所在的那个未来，迪克还活着

提起鸟妈妈迪克，小维迪斯眉眼带笑，特别骄傲的扬起下巴，用炫耀的语气回答“当然，他是我们的大哥。”

“真好”阿尔弗雷德低声呢喃，瞬间眼眶湿润。

还活着，真好。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这两个孩子没有骗他，那样的未来的太美好，他的孩子们都还活着。

小胖手覆上陈列柜，隔着玻璃抚摸那件光看就知道死状很惨烈的制服，小奶音清晰的念出制服上的涂鸦文字，“enyou，batan”

“是小丑，对吗”小维迪斯目光沉沉的看向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