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意思,又不想去了。”赵夏意闷闷的,叹了口气说,“奶奶,您说是不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啊。”
曹慧兰乐了,坐在她身边递给她一个橘子,“在厂里遇见烦心事儿了”
原本赵夏意不想说的,但曹慧兰问了她又忍不住,便把齐干事逼迫她教孩子的事儿说了,她愁眉苦脸道,“您说我自己都画不好是个野路子,怎么教人啊。”
“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曹慧兰跟她分析道,“你又不是那个翠凤的妈,凭什么替她教孩子啊,自己的孩子自己教呗。你现在就是个干事,哪能管的了招工的事儿。”
但提到这事儿赵夏意也心虚,“其实我真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想将李甜弄进来的,她写大字特别好,以前在村里就写标语的,而且也勤快踏实。如果我能当上部长我就想办法把她弄进去。”
曹慧兰想了想说,“这就是部队办厂的弊端,初衷是好的,解决军官的实际问题。但军嫂素质和文化水平也是良莠不齐,难免就会混进来不合适的人。但我们干工作的当然还是以工作为重,与其找个什么都不会的以后把自己累死,还不如一开始就摆明条件,把有本事的招进来,后续的工作也能轻松。”
曹慧兰的话无疑给了她巨大的支持,她笑了起来,“那奶奶,我就这么干了。”
“干吧。”曹慧兰鼓励道,“干工作和干革命是一样的,都要努力上进无愧于心。要对得起组织的培养,而不是为了人情将组织的利益给抛弃了。放心大胆的干吧。”
赵夏意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起身说,“那我去学习了。”
最近白天又刷墙又是画黑板报的累的狠,晚上回来屁股都不想挪动一下,现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了干脆就学习吧。
初中的知识早就学完,现在高中的知识也已经学了一些,虽然学的费劲,但总体还是有进步的。
许沐晨在家的时候逮着机会就给她讲题,赵夏意还有些不耐烦学,但这会儿真的自己学了,她就觉出许沐晨在家的好处来了。
许沐晨比她开始学的晚,但因为之前上学时知识学的牢固,现在看一遍基本就会了,要不然也不能给她整理出那么多笔记出来。现在看着笔记和课本,赵夏意就开始想自己男人了。
也不知道他今天去复健了没有。
赵夏意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突然外头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响,接着就有人喊道,“报告,许营长的信。”
赵夏意蹭的一下就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