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毫无所察地走出教室后，“小鱼继续带着我探索吧。”

小鱼牵着唐宁走到了教室不远处的那棵树下，树垂挂着一个秋千，小鱼拉着唐宁坐了去。

这一次不需要小鱼让唐宁抬腿，唐宁就自觉地将腿，冰冷的小贴在唐宁的后背，那童声带着一点欢喜“荡秋千喽”

唐宁坐在秋千，整个人被后背传来的量高高地推向天空，不远处的教室在此刻都变得低矮了来，那群面目全非的鬼小孩趴在玻璃窗，透过小小的窗户仰望着他，这让唐宁想了抓娃娃机里面似乎在等待着被人带走的娃娃。

秋千荡的实在是太高了，强烈的失感让唐宁攥紧了铁索，在秋千荡到达最高点时，四周的风景发生了刹那的改变，唐宁发只是在眨眼的工夫，他就出在了另外一幢楼前。

秋千挂着的树换了一株，小鱼从他的身后走来，“走吧，妈妈。”

“这里是哪里”唐宁好奇道。

“映雪姐姐住的地方哦。”唐宁在小鱼的带领下往楼道走，楼道很冷清，说不出的阴冷似乎要从墙壁里渗透出来，走在这个楼道时必须要放轻脚步，不然一点动静都会在整个楼道中回响。

不小鱼提醒，唐宁就尽量轻轻脚爬楼梯，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小鱼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把钥匙，她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件四人寝，寝室的装扮很朴素，在没有孩子在里面住着，小鱼带着唐宁走到一个靠门的床铺，指了指铺，她对唐宁说道“这里就是映雪姐姐平常睡的地方。”

这间床铺适合小孩子睡，如果是成人睡在这里，恐怕要把身子都蜷缩来，才能勉强睡下。

唐宁看了一眼平平无奇的被褥，这被子叠的很好，面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唐宁拿枕头检查了一下，枕头底下没有藏着什么东西，“在你眼里，你认为柏映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个人。”

唐宁到这句愣了一下，他转过头看向蹲在地仰视着他的小鱼，小鱼的双抓着双脚，好似一只青蛙蹲在地，那张无法令人直视的脸浮出了一个笑“映雪姐姐之前总是在身后背着一个人，她说这是永远保护她的姐姐。”

“在，她把她的姐姐搞丢了。”这个笑里藏着一点隐秘的幸灾乐祸的。

“你是说柏映雪经常背在背的那个洋娃娃吗”唐宁。

小鱼点点头，“妈妈妈妈，你是不是知道映雪姐姐的姐姐为什么丢了”

“那个洋娃娃确实是为了保护她”唐宁没有细说柏映雪在路家发生的情，他的在被褥无识的摸过，突然间，唐宁感受到了一点特别的触感，他迟疑了一下，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拆开，诧异的发这被子里面竟然藏了一堆娃娃

每一个洋娃娃都做的活灵活，龄都是小孩子，有男有女，它们整整齐齐藏在被子里，每个娃娃的脸神情不一，看久了让人有点头皮发麻，似乎里面裹挟着最深的恶。

“哇，映雪姐姐居然偷偷把大家都藏在这里了”蹲在地的小鱼迅速爬了楼梯，她的脚无比快速灵活，行动间小小的身影宛如一阵黑影，眨眼间就从寝室的地窜到了床，连唐宁都被这迅捷的速度惊到漏跳了一拍。

在他的注视下，那两双血淋淋的小捧了柏映雪藏好的娃娃，漆黑的眼珠子不断从小巧的娃娃脸转过，眼珠子转动的幅度过大，露出大面积的眼白，比小鱼里捧着的精致娃娃，此刻的小鱼像是一个恐怖的大号娃娃。

“你认识他们”唐宁的理承受能好了很多，他可以努无视掉小鱼此刻诡异的表情。

“我当然认识啦，这是小馒头，这是阿洲，这是”小鱼对这些娃娃一个个如数家珍，似乎和这些娃娃模仿的的系很好。

“他们都是你的好朋友吗”唐宁。

小鱼幸福地把这些娃娃抱了满怀，“是呀，他们都是小鱼的好朋友”

“我好像没看到过他们。”唐宁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没有见过这几个孩子的面容。

“妈妈当然不会看到他们。”

小鱼脸笑容消失了，她抬头，与唐宁四目相对，轻声细语道“因为他们都死掉啦”

死了

“死掉的人才最乖。”黑到瘆人的眼睛盯着还活着的唐宁，唐宁的胸口紧缩了一下，他表面的神情不变，“他们为什么死了”

“他们太不乖啦。”小鱼一边说一边拉扯着娃娃。

不乖死

“是谁杀了他们”唐宁。

小鱼咧开了唇角，像是在笑着说什么悄悄“当然是大人。”

大人孤儿院的老师们吗

在唐宁这样想时，小鱼又笑嘻嘻着道“映雪姐姐在也是大人了。”

唐宁的呼吸一滞，他看向抱着娃娃玩弄的小鱼，小鱼没有半点对待玩具的爱惜，她一只拉着娃娃的腿，一只扯着娃娃的脚，肆拉扯着娃娃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你的是，柏映雪伤害了这些小孩”唐宁不确定地。

小鱼将里的娃娃扔了出去，娃娃嘭得砸在墙，做了这种暴举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