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触碰到烛火温度,哪怕那只是虚幻烛光。
好冷,真好冷。
章耘闭上眼,极轻极轻念出了那个名字
唐宁。
这一刻,胸口似乎真有一股暖流流淌而过。
“咚。咚。咚。”
机相机焦距被拉到了最大,借着凄清月光,黑漆漆屏幕中隐约拍出了河边那具棺椁,用机放大远比唐宁肉眼得更清晰,他紧张握住机,站在屋内窗边朝河边。
这间屋子好能到河边景色。
唐宁不放心章耘去做诱饵,他总觉得那朱道长有点不靠谱,虽然邵明缊之前对他说朱道长可能是为了财,可如果朱道长只是为财,他老老实实建庙捞钱不就行了吗干么还搞出来了一个用活人当诱饵
不过也许是朱道长真有本事吧,既为了钱,又打算干事,真想用瓮中捉鳖方法解决掉那对小鬼。
唐宁这里并不能听到章耘敲击声,他着机上时间从一点五跳到了二点,而那个瓮中捉鳖计划还是没有更新一步展,而唐宁都快要举酸了。
夜里风很凉,说不出阴冷感从窗边涌了来,唐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不小心碰到了镜头转换,机相机一瞬间切换了自拍模式。
他到了机屏幕左下角出现了一张泛白脸,黑暗之中按理来说是拍不出他脸。
唐宁了一下,发现确实如。
因为这不是他脸。
原来鬼,一直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