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宽了"
"我是你哥哥,同一个雌父的哥哥。"艾尔罕臧世平静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自从知道真相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到墓星,在雄父的墓碑前待了许久后,就去了雌父的墓前告诉了他这件事,离开前他去看了看伴侣,才会在离开的时候,看见艾尔罕德拉睡在雄父的墓碑前。
也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时隔多年拾起了,身为哥哥的责任。
对上艾尔罕臧世的眼神,艾尔罕德拉头痛不已,这两天他经常用这种沉重中带点悲痛,悲痛中带点遗憾,遗憾中带点悔恨,悔恨中带点怜爱的眼神看他,看得他整个虫头皮都在发麻,恨不得立马抱起维安连夜离开首都星。
"大伯为什么每次都要雄父去医院啊"待在雄父怀里的维安忍不住问出声。
这话一出艾尔罕减世和艾尔罕德拉的眼神,刷刷落在被捂住耳朵的他身上,"你听得到我们说话"
"听得到啊"维安满眼无辜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