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你去哪里”
时洲止住他,“你跟来。”
“”
两家助理对视一眼,一人懵逼,一人了然。
啊说好的来看拍摄,跟在导演身边学习呢
看吧闻哥和时洲说的话都差不多他们肯定有问题
三分钟后。
盛言闻用冷水缓了缓上的痛感,只怎么都压不下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燥意。
他闷着一口气正打算外回走,不料碰上了迎面找来的时洲。
时洲动问,“我小成说,你还疼着”
盛言闻稳着脸色,“一点小伤,没那么矫情。”
时洲还不放心,试图用目光去观察伤口,“那消炎药不管用吗天气那么热,如果长时间不好就麻烦了。”
“我自己心里有数。”
盛言闻不着痕迹捏拢住虎口,反问,“你今天没戏也赶来片场,真了孙导讲戏”
“你对我的拍摄通告记得那么清楚”
盛言闻没料到他错了重点,“通告单上写着,顺带看了看就知道了。”
“吗我还以你像我关注你一样,也那么关注我呢。”时洲尾音藏着一丝失落,转瞬即逝。
“跟在孙导身边多学学挺不错的,但我今天来要看你的拍摄。”
“”
盛言闻沉默一瞬,脑海中还记着刚刚时洲看章许溪的眼神,“吗难道不拿我当借口来看其他演员”
毕竟从机到在,任妄所有的戏份都和章许溪扮演的封尧连在一块。
盛言闻对时洲没有对家的偏见,在他看来,演员间要演好戏才第一准则,私下相处好或坏都小事。
只,盛言闻不希望时洲拿他当借口掩饰,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时洲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什么”
盛言闻点,“章许溪背上的划伤比我严重,同样都剧组同事,你其可以绕过我直接多关心关心他,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
这下子,时洲总算反应过来。
他破天荒轻笑了一声,确认无人后眼疾快拢住盛言闻的腕,止住去路,“盛言闻,你等等。”
腕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和盛言闻的体热形成了强烈的差。
这抹沁爽的凉意一路延伸压制住了虎口的麻木刺痛,就连体内的燥意也跟着奇妙消散了。
盛言闻面上不显,正经又克制,“时洲,你醉酒那天我就说了,我们的关系还没熟到这种步。”
拒绝归拒绝,倒也没挣脱。
时洲自顾自解释,“我对章许溪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不关心他戏演得怎么样,也不在乎他背上的划伤好坏。”
盛言闻不接话。
时洲继续用指腹蹭了蹭对方的腕,似安抚又似揶揄,“你瞎啊,我以我表得够显了呢。”
“”
盛言闻没由来卡壳。
心的燥意顷刻没了个干干净净,他抽避对方的视线,“我没瞎,你不用和我解释。等一下得拍摄,我先回去了。”
时洲盯着对方略快的步伐,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有人虽然还没窍,但醋王本质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