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缩短了一半。
人口又没变,今年还要添人口,收支减少了,日子更难熬了。再不找点挣钱的活计,光靠那点稻子,全家老少熬不过这个冬季。
孙老大按耐下急燥,心里琢磨,老爹要是不同意,他悄悄去找马主薄,接下这个活干。
脸面再重要,也没命重要。
“我知道你顾虑啥,你啊,”马主薄笑着拍拍小伙伴,应该说是老伙伴的胳膊,“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爱瞎琢磨。这活要是不好干,我会来找你我不会害你的。
大人是个好人,他跟以前的县令不一样。来了这几天,所做所为,看得到的嘛
就拿我来说,那野猪要是我打的,吃不完,拿去卖钱。给家里的兄弟姐妹,关系好的分些肉,不可挨家挨户发肉。
还有那围墙。大人又不是没人,县衙捕快衙役几百号人,石头那山上多的是,想要砌个围墙,还不是几天功夫的事。为啥还要找咱们来干
说白了,大人心里头有咱们百姓,想着咱们这些人。咱们过的什么日子,大人有眼晴看,不用问,看看咱们住的房子,看看咱们县城的城门,再看看县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人就是想帮咱们一把。实话跟你说吧,我家那两人也去县衙干活,一天十七文,不管饭,干一天给一天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