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说这件事是我告的密局长您是知道的,我只不过是个很弱小的院长。”
“我懂。”局长很严肃的道“放心吧,你尽管说。”
“那我说了啊。”余笑舔了舔嘴唇,“家住地下室的暴食最近想换一份工作,他希望能去圣伊丽莎白做主治医生。但是圣伊丽莎白已经有了主治医生乔治,他就想把乔治吃掉”
挂了电话,余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笑姐,牛啊。”周小珍道“这下暴食肯定做不成主治医生了。”
“他做不做主治医生我无所谓,只要他不来圣伊丽莎白就好了。”余笑心中忧虑,“最近圣伊丽莎白可能会出大事,我不能留在这里,要不我们躲去副本吧”
“可以是可以。”赵岚道“你不打算组队海阔天空了”
“对。”余笑道“我还要给海阔天空打电话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都忘了。”
想着她便从被子底下翻出了诺基亚手机,然后从通讯录里找到了海阔天空。
一院的某个病房里一片昏暗,这是很不常见的。白天的阳光可以驱散病房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对于病房里的病人来说也是一种保护。很少有人会选择在白天拉起窗帘,毕竟阳光能带来安宁。
昏暗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滴滴滴滴滴”
那个声音响了很久,终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过来,从凌乱的衣物中摸出了手机。
手机冒着蓝光的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蓝光照在一个人的脸上,那四个字映在他的眼睛里,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拨打停止了。
他震颤了一下,慌忙回拨了过去。
“他不接电话。”余笑摊了摊手。
“难道手机不在身边”周小珍道。
“怎么可能。”赵岚道“他就在病房里,病房才多大怎么可能手机不在身边”
“那就是静音了。”周小珍道“他在睡觉。”
“滴滴滴滴滴滴滴”
“嗯”余笑惊讶的看向手机,“海阔天空他打过来了”
余笑连忙点了接通,“喂。”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后一个冰冷沙哑的声音道“你不是滕景之,你是谁”
“啊,对,我不是滕景之。”余笑“但这是滕景之的手机。”
“滕景之呢”
“他死了。”余笑道“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死了,我嘟嘟嘟”
“我靠。”余笑惊了,“他挂了。”
赵岚“再给他打。”
于是余笑继续给海阔天空打电话,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打,海阔天空都不接电话了。
“这算什么”余笑忍不住挠头,“至少也得听我说完啊。”
“这位海阔天空是真的很不海阔天空了。”周小珍在余笑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要不还是算了吧,这手机上还有不少联系人呢,实在不行我们一个一个打过去,总有愿意沟通的。”
上面还有多少活着的也不一定,其他的就更别提了。
海阔天空不愿意接电话,余笑也没有办法,只好算了。
“我去商城买点符纸。”余笑道“下午画符吧。”
原本今天下午的计划是躺在床上随便玩玩,几个电话打乱了余笑的计划,她现在也没心思再躺着了。
她所有符箓里,卖得最好的是疗危患符,这种符箓她准备多画点。画了大概有十几张的时候,余笑渐入佳境,就在这个时候海阔天空又打了过来。
听到手机铃声的那一刻,余笑手一抖,一张符纸作废。
来不及心疼,余笑赶紧接通电话,“喂海阔天空”
“滕景之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海阔天空的语气依然十分冷硬。
余笑也不废话了,直接将自己遇到滕景之的过程都告诉他了,“前一段时间我去了一个副本,智者医院,我在那里遇到了已经死去变成了鬼怪的滕景之”
在她说的过程中海阔天空一直很安静,安静到余笑会怀疑,对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在听。
待她说完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海阔天空说“知道了。”
此时他的声音与之前还有所不同,之前只是沙哑,而现在低沉的余笑不仔细听的话都听不清。
“那个”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余笑的心情也挺复杂的,“你上一次和滕景之联系是多久之前了”
海阔天空再次沉默,就在余笑猜测他是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说“记不清了,应该有二十年了吧。”
余笑再次愣住,她原本是想从海阔天空这里了解一些医院的事情的,不知为何她忽然开不了效果口。
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隔着手机一起陷入沉默。
过了好久,久到在一旁等着的周小珍都开始抓耳挠腮,海阔天空才道“你为什么打给我”
“我在新闻上听到你了,正好通讯录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