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国被打怕了,向武国以进贡的方式,进献美人,又因为求和,进贡的是元国的一位公主。
武国皇帝向来不娶异族女子,进贡来的虽然会收进后宫,通常都是些位份较低的妃子,或者赏赐给王公大臣。
一般的王公大臣对异族女子,也不会抵触。
自异藩来的一行马车人众,其中公主的座厢,是个空车,而那异族的公主,此刻身穿着异族的骑马服,稳坐于马上,与丹国随行而来的一位将领,并排而行。
那将领毕恭毕敬地对异藩公主道“公主,刚才接到了武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武国的帝王要将你许配给铁血将军刑鸿泽……”
那异藩公主美艳的脸上鼻翼处,勾着花纹金勾,显得很是异域,她露出蛇蝎般妖艳笑容“就是杀我同父同母弟弟的位刑将军吗?好,我也正愁接近不了他,敢杀我亲人,我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为我弟弟偿命。”细细看去,那腰间的一条漂亮的腰带,正微微蠕动,那竟然是一条盘在腰间带着异域花纹的毒蛇。
“公主,听说刑鸿泽这人疑心病重,对异族防备心极强,且不恋女色,美□□惑对他无用,人也很难接近,公主过去一定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他起疑。”那位将领乃异域公主的心腹,出口皆是关心之言。
“呵,这世上,还有不喜欢美色的男人?我倒要见识见识。”公主放下了脸上半遮的透明红纱,露出了那张美艳如妖的脸。
她吞了妖蛊,美艳至极,她倒是看看,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
……
而两人口中不近女色的人。
此刻正搂着怀里娇声娇气,在冲他撒娇的娇儿,那娇娇早上一醒来,便不让他走,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他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看着她,只觉得心口温热,满满是愉悦。
她正眼睛黑亮亮地抱着他手臂,脸上是刚睡醒,且睡饱的样子,脸颊绯红一脸的娇态,在他耳边吹着枕边风告状。
“……她还想摘我的花,我就把花罐子捧到我们的卧室里,你闻闻是不是很香?”她一脸娇憨地伸出白嫩嫩的手臂,指着床旁边旧柜子上的乳白色小花,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盖过了两人之间亲热过的气味。
刑鸿泽战场上无数次厮杀留下的斑驳疤痕的手臂,紧紧搂着她,听着她的控诉。
“她们说进就进来了,有没有敲门?”听完他低声嗓音沙哑地问了一句,那是刚亲热过的声音。
“没有,就自己进来了,好像在进自己家里一样,虽然这是他们家老宅,但现在不是我们住着吗,她还动我的花……”花露在他面前娇气十足地告诉他自己的委屈。
但刑鸿泽注意的是,对方不告主人自行闯入,而花露的重点是,对方碰她的宝贝花儿。
刑鸿泽专注听着,听她控诉完,也没说话,一只手臂只紧搂着她,然后他目光一扫,手肘撑着床,微一抬身,压过她,伸出了长臂,把那罐花从柜子上拿了过来,仔细打量着。
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宝贝?
他起身拿花不要紧,但他压到她了。
这把趴在他怀里的娇儿差点给压扁了,他那怀一身战场上练出来钢筋铁骨,微微一挤她,就挤得她叽哇乱叫。
“啊,呀,别压过来!好挤,哎呀!唔唔……啊呀,呸!你压死我了!”花露等他拿过花又躺回原处,被压得差点喘不上气的她,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顺便张嘴一口。
显然对刑鸿泽来说,她的力道就跟闹着玩似的。
他轻笑一声“你的东西就是宝贝,别人都碰不得,嗯?”他懒懒地用手臂拍了拍她,安抚了一下,然后再圈在他宽阔的怀里,看了一眼那花儿,这种花儿草儿,他不感兴趣,但颜色确实好看的很。
没什么特别的,他随手放了回去,这也值得她对自己吹一早上枕头风,说那钟家钟绿兰的坏话吗?
他看向她,就见这娇娇每次与他亲近完,越发娇艳了,他越是几度宠爱,她便越是像开放的花朵,艳色无双,这会儿又在他怀里娇得不成样子了,说话的声音语调都是哼哼唧唧,小嘴冲他巴巴的说话,娇态横生,一嘴儿的道理,还带着生动的动作,小女儿态十足,就像个女童,脚儿还乱踢一气。
她不像普通女儿家那样贤淑温婉,她是那种明明纯真,但纯真里却藏着无边的媚色,勾着你与她沉沦。
是那种明知她就是娇气,却娇气的让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哪怕她娇成没眼看的样子,他竟也甘之若饴。
他心中生起警惕,却又很无力。
“你别弄我,我还没有说完呢,她们……她们还说,你让我干粗活是因为我是下人,将来的妻子就不会让她干那些,是吗?”花露对爱的人,心眼可小了,就受一点欺负就委屈,大眼睛立即像含了一泡泪儿,仰着脸看他,好似他一说出是,她就哗啦啦哭成泪人。
刑鸿泽血气方刚,又是刚通晓女人,哪禁得住她这娇颜丽色,见她这变着花样想当她妻,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