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是怎么也没想到。
当初碰了她一下,耳朵和后面的脖颈就会红成一片,看到她冲他笑,就会脸红的移开视线的那个看着就蛮清纯的李援朝,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如狼似兽,盯着她眼晴绿幽幽的样子,急得就还不如个要糖吃的三岁小儿。
好似他心肺上扬了沙,靠近她连呼吸都喘粗了。
仿佛她身上有他最渴望,最想要的东西。
江露有点吝啬,不太想给。
可看他这一脸急得好像全身细胞都在焦,都在燥的样子,看着他为自己流汗,为自己煎熬,为自己急不得耐,为自己低三下四,为她跪下了高贵的男儿膝。
江露就有了一种他求着自己的感觉,那骄傲劲儿就上来了。
但这种牛哄哄的感觉也没有维持多久,她性子很软,睁大眼睛,看他可怜,被磨一磨也就心疼地松了口。
她迂尊降贵,勉为其难地对他点了点头。
那个刚才还可怜的跪在床单上求她的人,立即化身为良,全身的肌肉对着她,调动了起来,就为了对付她,对付她一个才百来斤的小可爱。
江露澡都没洗呢,他也不嫌。
亲她亲得嘬起来的啧啧吧唧声,简直让江露脸红。
接着他就越来越过份,哪里哪里都不放过,好似二十三岁的大男人,退化到了只能靠嘴巴去摸索世界,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的弱龄儿童。
而江露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
仿佛在练个瑜伽,还好她身子骨软,腿上的筋经常拉筋和劈叉,才使得她的小细腿又细又直又白又嫩又好看。
当然,这个时候劈个叉就更好看了,否则郑清河怎么会绿着一双眼,呼哧带喘地盯了半天劈叉没移开眼,那眼神都能吓苦小孩,江露挣了挣没挣动,她终于明白腿扭不过手臂是什么体验了,她挣扎不过,自己姿势又太美,她也不敢看,更不敢看他的脸,只好扭过头,都不看了。
但凡她手臂有一点想挡着遮着,他就会霸道给她扯开。
就像拉着一只小猫咪一样,说拉它的上面小爪,就拉开上面的小爪,说拉下面的小爪子,就能拉开下面的小爪子,它想蜷缩在一起遮着挡着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要让她大白于天下。
有什么,必须要亮出来,对着灯纤毫毕现,看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吸她比吸个猫还上瘾,猫爪子粉嘟嘟的那么可爱,他是一定要把她五个手指分开,大手与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才行。
不但要吸,他还要看,他眼睛那么黑,那么幽深,那么亮,他专注仔细地盯着,不但要凑近看,嗅其味,动起手,看上了瘾,还要下嘴亲。
江露被他的样子弄得脸颊爆红,像涂了胭脂,他连个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实在太变太,太琉忙,让江露太无地自容,她已经开始挣扎不舒服想逃走了。
结果。
他还威胁她。
“跑!你敢?”他自下移到她耳朵旁,喘着粗气,“若想跑,我就尽去……”
“不跑不跑我不跑……”
江露赶紧用手遮,结果又被他扯开了,她的手放哪都不许,实在太霸道,她是他的所有物吗?还随他摆弄了,这里不许遮那里不许挡,这是她的身体,又不是他的,凭什么?
她就搞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双膝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都跪着了,还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凭什么呀?跪着的人何以如此骄傲?
自己看看自己的姿势好不好,认清自己位置好不好。
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下跪的,这世界有一个数一个,没有一个男人,没跪在老婆身前过,说出来,哪个没给媳妇儿跪过。
当然,是在床上跪的。
就连他郑清河!现在不也给她跪着呢吗?
牛什么啊!她想挡就挡,想遮就遮,想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这是她的权利!
“以后只能对着我翘,遇到别人,就给我把腿阖紧了,听到了吗?你敢再让人看到,我……”他威胁地往前了她了一下。
“呀!”有什么东西……江露立即惊呼了一声,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在知道那是什么后,立即枯萎,她要是有郑清河的体力,她能把郑清河打得满头大包,让他跪地求饶。
可她没有!
“听到了,我最乖,我最听你的话,我只对你翘,好不好,清河~今天不要……”她声音在他耳边婉转嘤咛,回转千回,还带着波浪,还带着勾子,每个字都能叫得郑清河头脑发昏,只想将一腔一身一武器的爱也都交给她,不管不顾,倾尽所有。
他忍得汗气蒸腾,熏得江露也出汗了。
本来今天他只是想看看,不打算到最后的,可低估了女人那里的……美,那从没被人打开过的风景,他见到了,实在太诱人太美好,那是只属于他的地方,而他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现在就想,特别的想,想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真的一刻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