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夏果果、甜甜以为这两人和他们没有交集,原来交集还不浅。他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鼻尖点着小姑娘皱巴巴、黄黄的小脸,和小姑娘亲昵了一会儿,交给护士放进保温箱里,夏果果给甜甜的,他会加倍给小姑娘。
夏芒不满地盯着丈夫,男人的话千万不能相信,果然不假。她出了产房两个小时,丈夫才出现。“你是不是不满意我没给你生儿子”市里已经实行计划生育,不管生男生女,只能生一胎。
楚尘拎着一袋子产妇用品在她面前晃悠,“还是别请妈给你住月子,她来,准带甜甜来,不知道伺候你还是伺候甜甜。”他把东西放好,又说道,“我刚刚和有经验的大妈请教过,知道怎么给产妇坐月子,保准月子里把你和欣娅养的白白胖胖。”
“我已经和妈说过了别在孩子面前时候我们是甜甜的养父母,妈说她没有说。我不止一次明确告诉甜甜我们没有收养她,这孩子倔的很,就是不相信。”夏芒想到甜甜每次见到他们露出怯懦的表情,只要听到她喊爸妈两个字,心里没来由感到厌烦。第一次见甜甜,心生厌倦,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她。
楚尘掏出月子餐,摆好桌子,眯着眼睛闪过一道寒光,“你妹天天教她喊小姨、小姨夫,摆明讹我们当甜甜的养父母。”
听到亲妹妹,她一阵恶寒,嘟囔着月子里最好别提她的名字,否则做不好月子,生一肚子气。
夏芒悄悄给丈夫比一个大拇指头,照顾她坐月子比亲妈还细心,坐一个大月子光月子餐花费一万多块钱,产后恢复还没有算进去,闺女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两个月下来,娘两个花了小三万钱,丈夫又在学校不远处买了一栋小别墅送给闺女当满月礼物。母亲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怎么骂她败家。在八十年代初,这些钱不是小数目,恐怕也只有丈夫舍得在娘两个身上花这么多钱。
成果还不错,出了大月子,她气色红润,身体纤细没有赘肉,小闺女吃的肥嘟嘟、粉嫩嫩,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楚欣娅百日,夏母才想到大女儿大概快生了,到大女儿住的地方没找到人,租客告诉她,大女婿把房子租给他。夏母当即拉下脸,大女婿越来越过分,大女儿竟然不管管,搬家这么大多事也不知道通知一声。
“外婆”甜甜纤弱的扭着手指,小姨说爸爸妈妈有了亲生孩子,就不要她这个养女,不过小姨不会丢下她,等小姨和小姨夫安定下来,就会接她去和小姨、小姨夫一起生活。她才两岁多,不太明白小姨说话的意思,只知道爸妈不要她,小姨、小姨夫要她。
夏母憋着一肚子气,没心情到学校围堵女儿,抱着甜甜回家。
楚尘和楚家那边断的干净,膈应夏果果和甜甜,也不想和夏家走的近,顶多和夏小弟有来往。欣娅满月酒、百日宴办得特别简单,邀请几个朋友在一起吃一顿饭结束。
暑假来了,夏芒留在别墅里带闺女,楚尘假借出差到夏果果当知青的村子,夏果果对甜甜病态的控制,让他怀疑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以前不想探究两人之间的关系,认为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当知道甜甜间接让欣娅受到六年校园暴力,间接害死欣娅,有种想弄死两人的冲动。
“你是夏果果什么人”村民们戒备地看着陌生男子。
楚尘推了推眼镜,文质彬彬道“我是西北大学老师,夏果果和她丈夫李志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这次来主要了解夏果果的一些事。”
村民们一阵唏嘘,“她考上大学了”
“又结婚了”
“抛弃丈夫,丢弃儿子的女人,她竟然考上大学。”
村民们叫不远处一个黑瘦、脏兮兮的男孩过来,孩子身上的衣服全是补丁,油乎乎,看不清颜色的鞋边起毛,破洞露出几个脚趾头,走近一瞧,黏糊糊的头发上白茫茫一片,还能看到黑色动物爬行。指甲缝里全是泥,扛着一根小棍子,小棍子扛挑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全是药瓶子。
村民们也不敢靠近孩子,满头的虱子,身上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这是夏果果留下的儿子,还有一个女儿被她带走了,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是不是活着也难说。”
“夏果果跑了,带走家里所有的积蓄。孩子爸找了夏果果半年,最后重新娶了一个媳妇。爷奶不待见他,亲爸因为夏果果也恼他,后妈隔年生了个儿子,也不管他,和小乞丐没啥两样,饭点挨家挨户讨饭吃。”
村子里的人得知夏果果考上大学,学校里的老师来走访,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全骂夏果果不是东西,嫁给小黄爸,好吃懒做不上公,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破烂女人。
小黄奶奶拉着楚尘大吐苦水,“老师,她这样的人能当大学生吗配当大学生吗”她一把拉着小黄推向楚尘,赶着小黄找他亲妈,别留在村里碍眼,“这是她生的孩子,我们家养不起,你把人带走,送给他妈。让她把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钱算清,汇回来,要不然我们到西北大学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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