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县令、县尉、衙役、废帝等人恨不得拿锤子砸破脑门,死了算了。
“楚尘,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整整折磨我两年两个月。”前县令悲苦道,“当初是县尉威胁我判罪。”
每天馒头清水,肚子里没有油水,千刀万剐的人每顿做浓香扑鼻的饭菜馋他们不算,还每日一顿到他们面前吃奇珍佳肴,心里不平衡,受不了了。
“你别胡说,庸官判错案很正常,别把什么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县尉急忙否认,把所有责任全推在楚彪身上。要不是楚彪怂恿他,他怎么会得罪挨千刀的人,挨千刀的人不娶阮酒儿,废帝还是皇上,他还是县里呼风唤雨的人物。
越想县尉越生气,和县里对好眼色,两人合伙围攻楚彪。
楚尘特意买通衙役在这里打一个长四米、宽三米的大石板,楚尘在上面铺上竹席,把孩子放在上面,拿下并解开包裹,在漂亮的青瓷盘子里摆上从江南运来的水果,倒两杯甜清的果子酒,下人们摆上已经燃烧炭火的烤架,楚尘拿出腌制好并用竹针串好的肉串、蔬菜串。
最后他拿出两盘造型好看的蛋糕。
两个孩子目光被蛋糕吸引,他们停止探寻世界,掉头朝蛋糕前进。
咕咚,磨人的时刻又来了。楚尘,他们恨不得喝尽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他们要是不知道味道还行,可是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的恶人每次有好新菜都会让他们尝一口,明知道是圈套,偏偏他们抵不住诱惑,尝了一口后,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吞到肚子里,简直太好吃了。
之后磨难来了,千刀万剐的人在他们面前吃佳肴,他们只能干流口水,咽不下去馒头。
在人们不能解决温饱问题,谁会想着享受生活。他们下意识把填饱肚子放在首位,楚尘利用这点折磨他们。
烧烤的香味弥散在空中,楚尘刷上一层特制的秘酱,撒上一层辣椒粉、胡椒粉、芝麻粉
“酒儿”楚尘撸了两串肥肠、毛肚、连着脆骨的牛肉,哇上面串两小米椒,咬一口,绝了。
阮酒儿举起酒杯,两人抿了一口美酒,看着犯人们恨不得杀人越货的狼光,抛去世家小姐的礼仪,砸吧咂吧嘴,“爽、美”
看管犯人的衙役们和下人们靠另一边摆上烧烤。
衙役恨不得楚尘顿顿来诱惑犯人,他们就能跟着吃上美味的饭菜。
开玩笑,这么好的福利待遇,他们怎能捅到上面呢
“小兄弟,孤是皇上”
“废帝,”楚尘趁着翻烧烤空闲和他们说说话,“话又说回来,还要感谢废钟贵妃撮合我和酒儿,更要感谢大哥、前县令陷害我坐牢,最应该感谢前县尉大人送我去当太监,让我下定决心破釜沉舟搅乱浑水,要不然您还是皇上。”
“不,”前县尉把楚彪打的抱头痛哭才住手,“要不是钟贵妃下秘令,让阮酒儿嫁人怀上罪奴,我们也不会招惹到煞星。”
一群人争论不休,最后犯人们总结,他们混这么惨,全是钟家的错。一群人受不了楚尘挑拨,一起围攻钟家人。
吃烧烤、追剧、喝酒,绝了。一家四口一顿饭吃的特别满足,楚尘负责收拾残局。
阮酒儿把一对儿女拉在怀中,“你们有福气了,你们爹爹间接救了都城世家大族的族人,你们外公是丞相,舅舅官居二品,日后你们到了都城,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娇娇能嫁如意郎君,笨笨能娶世家大族闺秀,要走官路,一路官运亨通,要是经商,谁敢给你使绊子。”
楚彪气的把打碎的牙吞进肚子里,媳妇的娘家人告到县衙,媳妇与他合离,抛弃儿女,另嫁米铺里的伙计。他的东家由乡绅落魄到紧靠四亩地生活,少东家被关进牢中,他的一双儿女穿着粗布粗衣,眼前两个流着肮脏血液的孩子穿着锦衣罗布,他好恨和他料想的不一样,明明他才是人中龙凤,假以时日一定能飞黄腾达。
烧烤、火锅、蛋糕全搬上琼林宴会,新皇派人监视楚尘,凭楚尘在扳倒废帝起关键性作用,不得不防。
谁也不曾想到有用的东西没打听到,新帝手下的人送来楚尘捣腾出来的美食。
楚尘一举一动被探子写信禀告给皇上,新帝特意找个戏班子,表演楚尘用美食馋废帝的戏码,废帝为了一口肉折腰,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大臣们捧腹大笑,比直接杀了废帝解恨。“阮老,你女婿绝了。”
众人不约而同竖起大拇指,他们每日锦衣玉食,迷恋烧烤、火锅,天天引诱吃不饱饭的废帝,废帝的日子难熬啊
“过奖。”阮丞相觉得十分解恨,但女婿的作为有辱读书人斯文,女儿也被女婿带坏了,希望一对外孙外孙女别学他们的爹。
对于皇上监视女婿的事,阮丞相对女婿只字未提,女婿一辈子和废帝一群人耗上了,不会惹怒皇上。
宴会上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大臣们认真看废帝、妖妃等人的丑态。
楚尘不知道他没有到都城,都城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和事迹。众人都说他蠢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