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楚彪勃然大怒,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二流子的脖子被楚彪紧紧的掐住, 他想挣扎、想逃跑, 可惜四肢使不上力气。“饶”二流子瞳孔缩小,眼睛周围布满血丝, 因不能呼吸,青筋暴起,脸被憋的通红, 双腿挣扎幅度减小,使出最后的力气朝楚彪手背上抓了一下。
“晦气。”楚彪扔下毫无生命体征的人, 掏出手帕擦干净沾上污秽的手, 看到手背上的伤痕,不解气抬脚狠踹他几脚。
嘴角挂着阴笑走出破落的巷子, 七拐八拐回到家中。
衙役在小院子里吃完晚饭, 各个挺着肚子打了一个嗝饱嗝, 他们真是栽了,一顿不吃蠢货做的饭,心里特别难受, 尤其问道饭香味, 不让他们吃一口, 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太阳已落山,楚尘衙役到矿山接阮酒儿回家。
一到吃饭的点,衙役们结队到小院子里吃饭,犯人们的生活不再总是暴露在衙役的视线中, 每日有一个半时辰自由活动时间,他们这些被陷害的人凑到一起闲聊几句。
阮酒儿朝他们点头,依靠在山洞前当望夫石,看到衙役们来了,立刻通知他们。
“我们的家人被狗皇帝圈禁在都城中,我们稍有易动就会连累他们。”
“有人起兵造反,闹出大动静,吸引狗皇上和奸臣的视线,为我们联合其他被陷害的忠臣争取时间。”
“联系边界其他地方的流放人十分困难,我们手中没有亲信的人去联系,再说就算找到人肯为我们跑腿,也不见得能和流放的官员联系上。”
“狗皇帝控制大臣的族人,当世没有人敢造反。”
流放的人沟通完之后,颓然地靠在山洞壁上。商量了许久,纸上谈兵,竟没有一点办法改变当前的局面。
一日不把狗皇帝灭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更多的忠臣被迫害。
众人在焦躁中,他们把目光移到阮酒儿身上。“恒之,你妹夫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楚尘成为最低等级的人,仍然在衙役们面前生活的如鱼得水,还能时不时给他们加餐,靠着人参和灵芝提着气,他们精神比以前强太多了。
“那个二流子叫他霸爷,明显既畏惧他,又敬佩他。能被称为霸爷,一定有一些本事,把他拉拢到我们这边,让他联系人帮我们传递消息。”这人如果真的有大本事,他们可以把手中潜伏的人借给他用,让他搅乱这坛子污浊的浑水。
目前来说,他们能争取过来利用的人只有楚尘,他们又有另一方面担忧,如果是钟家设的局,他们满盘皆输,家族再无翻身之日。
他们的想法和阮恒之想到一起了,“酒儿”
“哥,他小事糊涂,大事聪明,把艰苦的生活当成享受”阮酒儿说出她这些天看到的,听到的事,“是个会苦中作乐的人。”她没有说出男人不能行人事,哥哥知道了绝对会疯,她却觉得这样事最好的结果。
阮恒之和其他人达成协议,走到妹妹身边,在她耳旁交代几句。
当世局面一定要改变,人性扭曲,百姓的病态生活必须被改变。
阮酒儿不敢轻易答应兄长的谋划,他要和男人沟通,讲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人还未到,他们就听到衙役们的声音,立刻分散开去凿山洞。
“酒儿。”楚尘冲着大舅子笑的灿烂,领着媳妇回家。
衙役们为蠢货感到可惜,多好的厨艺,如果不娶阮酒儿,他随便到哪个地方开一家酒楼,生意觉得火爆。
阮酒儿吃完一顿美餐,主动承担洗碗洗锅的活,她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
楚尘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她已经累到极点,还强忍着刷碗。他从另一个锅里舀了热水放在水桶里,把澡盆里放满了水。“你去洗澡松快些。”
“嗯。”阮酒儿笨手笨脚洗好碗筷,眉眼疲倦,脸上却铺满红霞。虽然知道他不是正常男子,还是忍不住羞意,尤其看到院子里飘荡的衣服。
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楚尘把明天的食材准备好,估计着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两人一直忙碌到天彻底黑下来才睡下,阮酒儿心中藏着事,躺在床上上下两个眼皮打架,还有事不能睡着,因为困顿,脑子转不过来圈,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安心,糊里糊涂说完兄长和其他人商量的主意。
绵延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脖子上,楚尘抬起手揉着她的头发,不能一辈子让她在矿山里做苦工,以他的实力不够和朝廷叫嚣,那就让他充当搅屎棍子的作用吧。
翌日,吃好早饭,楚尘拿着两条棉长布,在她手上裹了几圈子,会减少凿山对手的伤害。
“大人,就是这个人杀死二流子。”一个长着国字脸的汉子红着眼珠子愤恨地看着楚尘,“我兄弟被这家伙废了四肢,还是我把他背回去,没有银两看病,第二天人死了,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兄弟作主。”
“认证物证具在,看你怎么狡辩。”衙役刚正走上前绑了楚尘,“跟我们到官府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