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回头看楚尘一眼,红着脸下楼。
之后楚尘没有干其他事,候在门口等着其他送东西的人。
隔壁新来的人似乎挺有钱,一会儿来了一群人给他送东西,还都是大件家具。邻居们听到楼道里有响声,一个个伸头看又是谁给新来的人送什么东西。
邻居们傻眼了,一张大床,还有两张公主床。他们在供销社里看过楚尘买的床,都不便宜。
“楚同志,怎么买了三张床。”老冯拿着一片西瓜递给楚尘。
“等安定下来,回老家接媳妇和闺女。”楚尘谢过老冯,分别了四年,当然要给她们最好的。
“挺好的。”老冯拉着楚尘聊了一些其他事,这小子一直和他打马虎眼。他伸头看了一眼,里面堆的全是好家伙,家底子不厚,也买不了这么多好东西。“你先忙,有时间再聊,我就住在你隔壁。”
“有时间聊。”楚尘目送他离去。
所有东西都收到了,楚尘关上门整理家具。
老冯回到家里等着楚尘喊他抬家具,那些重的家具,不找人楚尘自己也没有办法搬动。
直到他吃完晚饭,隔壁门连开也没有开,这娘炮真不懂事,自己好心给他台阶,他竟然不知道搭。
楚尘把家具全都规整好,柜子打开通风,自己生火简单下了一点面,吃完就睡下了,他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有些人家关上门讨论新来的人。从楚尘穿着和出手,他们可以断定楚尘家底丰厚,只是不知道后台硬不硬,能和副厂长搭上关系,如果后台不硬,和副厂长根本就搭不上边。
第二天楚尘吃完早饭,出门到工厂上班,迎面有几个人朝他走来。
“老杜,这位是楚尘同志。”老冯说道。
听说老杜唯一一个儿子受伤,当时楚尘在场,大宏还揩油,这可是男人啊
老杜脸色特别难看,儿子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楚同志,我家大宏受伤,听说你在场是不是”
“我昨天刚来,不了解你儿子是哪位”楚尘疑惑道。
“就是一个”他该怎么解释儿子是哪位
“昨天喝醉酒,跟在你后面的男人。”大强凑趣道。
“我昨天急着去供销社买东西,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叫,也没去留意。”楚尘恍然大悟道。
这人太淡定了,老杜有些不能接受。楚同志和儿子有那层关系,怎么能怎么淡定。都怪这个男人长的太妖娆了,不怪儿子,老杜看着娘炮越发不顺眼,趁早把娘炮弄走,免得只看美色不论性别的儿子犯错误。
“我儿子浑身上下都是窟窿。”老杜差点拔刀杀死杀千刀的,儿子腹部插着一根针,要是再往下偏移,儿子可能就废了。
“职工楼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吗”楚尘忧虑道。
老杜差点被楚尘的语气气晕倒,要是打架斗殴还好办了,他能把人整死。
所有人都证明儿子喝醉酒绊倒石头摔倒在地上,也不知道哪个孩子玩石头,在路上摆了一堆大石子,大家做衣服没有在意,身上挂着一根针回家,正好拉在地上,大儿子倒霉摔在上面。
“没得事,大宏喝醉酒摔了一下。”老冯叹气,热闹一点也不好看。
“行了,别说话了,再说下去就迟到了。”大强看了一眼手表,急匆匆跑下楼。
大家也不敢耽搁,匆忙赶到厂子里。大家在大门口分开,楚尘又去找副厂长。
忠毅起身带楚尘到厂房里,先从基层做起,大家都是这样熬过来的。“以后注意和男人保持距离。”
楚尘迷惑地看着副厂长,他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走的近。
忠毅早上来,听到大家在背后议论楚尘和一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他当然不相信。
他们这种男人不适合和男人走的近,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和女人走的近不会传出任何事。“记得我说的话,咱们是同类,还能害你不成。”
“我和你不同。”楚尘拿开放在肩膀上的手。
“行,随你怎么说。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话,嘴长在别人身上,让人去说,只管做自己。”忠毅忍不住又说了几句话,他俩太像了,自己吃过很多苦,不想楚尘走冤枉路。
“嗯。”楚尘微笑点头,看来已经有人在他身后编排他的是非了。
“老钱,新来的同志,楚尘,你以后你带他。”忠毅把楚尘带到老钱身边,介绍两人认识后,他要去催人办理楚尘的档案和户籍,他还不死心让小卢生闺女。
“钱师傅。”楚尘恭敬说道。他已经做好了新人被老人压榨、欺负的准备。
“以后叫我老钱,丑话说在前面,我可不会接受贿赂,做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也不会看你长的娇柔就手下留情。”老钱上下打量楚尘一眼,就来了一天,这小子的事迹传遍了服装厂。大家都在猜测楚尘家庭背景,最后大家得出一个结论楚尘家里特别有钱。
刚刚副厂长亲自送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