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那些冥顽不不灵之辈,或者是非要跟大夏国同生共死的家伙。
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捣乱,沈墨也不会对他丝毫手软。
眼下的态势,在沈墨的这一个动作之下,已经是表露得十分清楚,再没有什么可转圜的余地了。
这时金殿里的群臣都各自回到了位置,他们脸上神情变幻,知道现在是谁出来说话谁死。
所以这些人有的脸上煞白,有的面色铁青,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发表意见。
就在这时,阿沙敢不看到元灵儿太后手足无措的站在大殿中央,老将军的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热血翻腾!如今这位沈郎君占了太后的座儿,弄得她站在丹樨下像个臣子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不知如何自处。
老将军见此情景,终于还是出班站了出来。
只见他咬着牙一抬头,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的元灵儿和项嫦儿两姐妹眼中,也是满含悲怆的向着这位老将军看去。
谁都知道,阿沙敢不这个时候要是敢出来怒斥沈墨无礼,侵犯了大夏皇权,老将军的下场如何那真是可想而知。
可是这一刻的阿沙敢不神情悲壮,显然已经做好了为国就义的准备!他刚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见沈墨笑着一抬手,制止住了老将军的话。
就见他向下面的元灵儿太后说道:“我等远道而来,带来了礼物向天子道贺。
这天寒地冻的,您这大夏国也不赏杯酒给我们吃吃?”
“我这里有些章程,回头正要和大夏国主商量。
不过咱们还是先吃酒要紧……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一听到这位通州统帅居然在金殿上赖皮赖脸的讨酒吃,元灵儿和项嫦儿两位的脸上,也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们立刻让人传上宴席来……话说这酒宴倒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此刻的沈墨看见了阿沙敢不老将军还在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他也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小家伙的头顶后站了起来,缓步走下了丹樨。
如今他的儿子,似乎很喜欢身上这件轻薄暖和的衣服,正在御座上欣喜的扭动着小屁股。
他发现那个带他骑大马的陌生人似乎要走了,小家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颇有不舍。
看到沈墨走下了丹樨,阿沙敢不终于还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话说这位沈郎君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如今西夏君臣谁心里都清楚,这时候能不翻脸最好还是不翻脸的为好。
在这之后,还没等宴席传过来,就见沈墨指着金殿中央的地板说道:“我听闻在三百年前,武烈皇帝(李元昊)初建此处之时,在这大殿之中还并未有这般繁文缛节。”
“当时的皇帝在殿中铺设皮毛,让大臣君将随意坐卧。
大家聚集一堂围着中间的火塘烤火饮酒,纵谈天下大事,却是尽显英雄气概。”
“如今我等到此,若是在院中饮酒未免天寒难挡。
可是在这大殿中设宴却又感生疏,深恐有负主人款待美意……不如咱们再改回旧制,就照武烈皇帝的遗风,宴饮一回如何?”
“啥?
他啥意思?”
等到金殿中的众人听到了沈墨的话,都觉得大为稀奇。
其实沈墨这提议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如今的大殿中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要是在这地板上面点燃火堆,那不把整个金殿都烧着了吗?
这时就见姜宝山笑了笑,随即向着沈墨说道:“既是统帅有此美意,想必大夏国君臣定能成全!”
“来来来!不劳主人动手,咱们自己来!”
说着姜宝山一挥手,身后一堆军兵手里抱着大卷的皮毛,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而与此同时,沈墨的两位保镖李凌豪和李凌杰也得到了统帅的示意。
就见他们从背后抽出刀来,嘁哩喀喳的就开始拆地板!这一下,简直把西夏国君臣全都看傻了。
沈墨走下御座时,他们刚刚松下来的一口气,立刻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也不知这位统帅到底是要干啥?
李凌豪和李凌杰手上的功夫何等厉害,更何况他们用的兵刃也全都是宝刀利刃。
在他们手上,金殿上的地板就像是腐朽的泥土一样毫无阻碍,三下五下就被他们拆下了长方形的一大块。
这时在金殿的正中央,这一大条的缺损的地板被扔了出去。
只留下了原本地板下陈旧的方砖。
这一大片面积足有一丈宽、三丈长……这火塘的规模还真不小。
特战营战士也在这个大坑周围铺设了皮毛,在中间的方砖上扔上干柴点燃火堆。
然后沈墨一行人自顾自像主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眼下的情景,弄得西夏国君臣上下反倒像是外人一般,这些文武大臣,不免被面前的情景惊讶得面面相觑。
随后等到西夏的酒水饮食送上来,周围又不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