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上，消灭了她所有的义气，由下巴传来的疼痛令她害怕，她知道他要是发怒的话，是很可怕的，“我……我知道了……”

听见她的求饶，他这才松了捏着她的力道，摸摸她的头，“这才乖，白泉逸今晚该去的地方就是这个警察局，明白吗？”

他的表情依旧寒澈如霜，但是语气却像是安抚受创的小猫。

那剧烈的疼痛从下巴传来，苏蕊疼得眼角泛泪，他的话她不敢不听，“我……我知道了……”

“嗯，回去吧。”他牵起她的手，大掌将她那小巧而冰凉的手握在手中，那么顺其自然，那么理所应当。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苏蕊像是被触电一样，心里酥麻，慌乱跳动，然后所有的心动变成了乖顺，她垂着头像一只乖巧的兔子跟在他身后，任他牵着走。

夜色很朦胧，凉风吹过脸颊，激起她对今晚的记忆，无助，失望，绝望，心痛，死心。

当差点被廖总玷污的时候，她那么渴望他会来，可是明知道这是他安排她做的事情，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她突然又停下不走了。

冷毅不得不再次停住脚步，皱着眉头望着她的黑脑壳。

“你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