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受托前往冷宫(1 / 2)

寒泽颢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忧伤,望着寒瑾辰的眸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从小到大,他看着自己的样子总是那么的冷淡,总是让自己难以接近他。所以自己遇到什么事,都会选择避开。

而这一次。寒泽颢握着邢梦轩的手更加的坚定,加紧了力道,好不容易再次的遇见小轩,自己真的真的不想就这样再次被别人夺走,真的不想啊。倘若那个人是他,也不可以。

寒瑾辰盯着寒泽颢的这几秒,脑海中飞速的转动着,思考着这新奇的事情,不免在心里讽刺了一下。他居然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看来他真的很在意她!

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哼,既然这样,请便好了。”

毫不犹豫的放开了邢梦轩的手,一个掉头,便缓缓的消失在了走廊中。

寒泽颢惊异的看着寒瑾辰的举动,是自己过于担忧,紧张了吗?两个人缓过神,才别扭的松开了彼此的手。寒泽颢顿时窘迫的不成样子,欲言又止的将尴尬的手背在了身后,向老太监借了邢梦轩几分钟,然后把她带到了一旁。

寒泽颢盯着魂游在外的邢梦轩,硬着脸面低声的问道,“小轩!那天。。。晚晚上,我我。。”

邢梦轩如梦初醒一般,好奇的看向吞吞吐吐的寒泽颢,“太子殿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看着他干着急的样子,邢梦轩忍住不笑出来。

寒泽颢张扬舞爪的挥动着两只手,比划着什么,然后干脆不经大脑的停了下来,然后再次直钩大胆的盯着邢梦轩的双眼,上前几步,一把抱住了正在回忆当中的邢梦轩。

就在那一下,邢梦轩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松开了自己随后又后退了一两步看着自己的寒泽颢。抵在胸口的两只手顿时忘了放下。

寒泽颢没心肝的傻笑了几下,耸了耸肩,长长的吐了口气,似是解放了一般的轻松说道,“其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

邢梦轩郁闷的差点没有喷血出来,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不可,居然为了这个?自己完全没有在意啊,因为他那次是无心的,是自己害的他掉进池子里着了凉,所以才会昏昏沉沉的倒在自己的肩上的,可是,今天这次,又该怎么算?

邢梦轩白了眼寒泽颢,自己想气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生气不起来。无奈的只有叹息了一下,抬起手在寒泽颢还没有弄明白的呆呆样子时,对准他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下。看着他惊异的目光和呆萌的伸手触摸额头的动作,咩唇一笑,“好了,这就是对你两次抱了我一下的惩罚,你不用放在心里了。皇上那边,我得走了。”转身随着等在一旁该着急的老太监离开了这里。

寒泽颢转身随着邢梦轩移动的身影看去,摸了摸被弹的地方,启唇失神的笑了。

乾承殿,寒肃搁下手中的御笔,俯视着跪在殿中的女子,笑道,“你可以抬起头来。”

邢梦轩皱眉,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控制住身子的颤抖,抬眼看向注视着下面的寒肃。见到他的脸,顿时所有的思绪反转到几日前。脱口而出,“老人-家?怎么是你啊?”在自己注意到言语有误后赶忙的捂住嘴巴。

寒肃和蔼可亲的伸手微微上台,示意邢梦轩起来回话。“呵呵,你这个傻丫头啊。不过老人家这称呼朕很喜欢,挺平易近人的对不对啊?”

邢梦轩紧张的心慢慢的平复,继而没有顾忌的笑了笑。随之而来的是疑惑,所以脸上也相应的表现出来了一些让人很容易察觉出来的差异。

“怎么了?丫头?”

“奴婢只是心里有一事不明白。奴婢来这皇宫没有多久,可以说是一个新人。而且比奴婢资质高的宫婢数不胜数,为什么陛下要让奴婢来乾承殿当差呢?”

寒肃起身,缓慢的走下阶梯,边走边说道,“这么多年了,朕总是一个人忍受着孤寂,随着年纪越发的老了,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越发的深刻,能够真正陪朕说会儿话的人少之又少。”

又道,“因为太子的缘故,朕将你弄了进宫,却没想到在皇后忌日的那天晚上在池边阴差阳错的遇上了你。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邢梦轩听的深入,惊讶的是从寒肃的口中得知自己进宫的原因是因为太子殿下。

“皇宫中像你这般心思的人很少,所以,朕才会将你叫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件事,过去了这么久,气也生够了,是时候消了。你愿意代替朕去照顾一个人吗?”

“奴婢愿意效劳,不知陛下想要奴婢去照顾谁呢?”邢梦轩跟着寒肃来到了大殿的门口。寒肃的目光落在了皇宫里的某个角落。

“她是馥夫人,被朕困在这深宫二十年的女人。”寒肃语气幽深的说道。

当冷宫大门敞开的那一刻,邢梦轩的心也跟着下沉,攥紧手里的包袱和食盒,一眼扫去,偌大的庭院不似庭院,满地的枯枝烂叶没有打扫,破烂不堪殿门和窗户以及凌乱的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器物装饰和萧瑟的毫无生机的树木形成鲜明的呼应,给人的感觉是更加的阴森和颓废。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