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自由和快乐

男孩的眼光就是镣铐

男孩是小山羊和小猴子的管理者

他刚才狠踹了小猴子小山羊好几脚

嫌猴子抱着他的腿当树爬

嫌小山羊工作热情涨不高

现又一脚来把肚皮熨

小山羊才连跃三下从梯凳攀上钢板桥

它的4只蹄子好有劲

身子比焊在桥上的铁山羊还稳牢

它顺着钢板桥走一趟

回来时还要站到桥上一只花瓶上远眺

这时它背上的小猴子好乖不跳不闹象个小黄猫

小山羊下桥后又去原地待命

我感到它的命运真糟

世界啊苦了艺术家

家乡的小山羊只会撒欢找食乱蹦野跑

动物的命运比人类更悲观

小山羊的工资不过是一把枯草

我想我若是这只小山羊该多好

凭着真实的杂技艺术水平赢得观众的称道

然后用近乎一指禅的功夫将小男孩戳翻

奔回田野跑过独木桥去寻觅最鲜美的野草

小山羊是马戏团的广告员，它背着小猴子表演的节目是马戏团的小广告。小山羊是只小母羊，体形很瘦，可功力从何而来呢？贺雨洁想起有个评书，说薛奎儿枯瘦如柴，可能使一对特大铁锤，打败敌大将无数。在村里晚上见江湖艺人表演节目换玉米吃，那些小女孩仅八、九岁，又瘦弱模样，可是能腹部朝上弯下腰去，任由大人站到肚子上去踩踏。有观众便说那都不是亲生的孩子，是拣来的买来的或偷来的。还有时杂技团去村里演出，一个演员腹部朝上躺于地上，让人把一扇磨盘压上去，然后再站上去8个壮男劳力。这个节目到村里演过两遍。贺雨洁相信这世间是有真实气功存在的，只是秘不外传。还在上初中时在母校操场上看过跑马戏，一个老大爷能走钢丝，拿个小凳子在钢丝上坐着玩。贺雨洁认为那种人才是最能的人。又想今天这小山羊也不知是会气功还是因为怕挨打只好苦练成的绝活，反正贺雨洁眼馋，愿意吃苦练成这种功夫，他恨不得马上跪下去磕头拜师，跟着小山羊走去学技术，他想小山羊这么善良，一定不会不答应和不教授的。当自己有了真功绝活，加上形意拳技击术，别说**，魔鬼都算个屁！别说魔鬼，魔鬼它师父都算个屁！别说魔鬼它师父，魔鬼它师爷都算个屁！连个屁不算！那时在人间即不用吃坏人的亏受恶人的气，还能进一步除暴安良，匡扶正义，扶助弱势群体，消灭所有hēi社会坏蛋们也都不在话下。霍雨洁再往前走，见下一个大棚里是表现地狱中这鬼怪们的情形的。转完南半圈了，再转北半圈，见除了套圈的外，有弄了两只猴子来的，那些猴子故意抢走主人的帽子自己戴上，或从背后偷袭踢主人的屁股一脚，令观众忍俊不禁。告别热闹的集市，贺雨洁念念不忘的是那只小山羊，思考这人世上谁和小山羊一样呢？小山羊这会儿在想什么呢？它心中一定很苦很苦吧？我要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