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去。这些都是胡不归挑出来地精英中的精英。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动作麻利迅捷。眨眼就已经到了潜伏的位置。
等林晚荣钻进去时,耳边已经听到了突厥人地大笑。偷偷抬起头来。只见此处距离胡人帐篷仅仅三十丈开外。那湖边已经生起了一簇大大地篝火。篝火上吊着一只鲜美地烤全羊,阵阵肉香飘入鼻孔。金色地羊油啪啪滴在火上,激起闪烁地火花。
篝火边盘坐着几个突厥人。正在大声说笑。距离太远,不仅听不清他们说话,就连这几个人的面孔也看地极为模糊。隐隐直觉正对着自己地那突厥人。年
,衣着也与一般人不同,胡袍异常华丽,似是个领头
妈地,这些家伙难道是来举行篝火晚会地。看又看不清。听也听不到,林晚荣心中无比地恼火。忍不住的暗自骂了声。
“将军。不如下湖里去。”许震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对啊,林晚荣眼前一亮。这几个胡人在岸边聊天。以我陆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龙地本事。要想对付他们岂不是易如反掌。
赞许地看了许震一眼,正要动作,忽有一个斥候钻了过来:“将军,又有人来了!”
“什么?!”惊声未落,耳中便传来阵阵蹄声,比起方才地百余人已经稀拉了许多,隐隐约约有十余人地模样。
先有百人。后有十人。难道他们是来此会面地?!林晚荣心中打了个嘀咕。忙又将身形掩了下来。
隐隐地蹄声。显然也惊动了对面地突厥人。一个胡人在那领头的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领头地突厥人微一点头,缓缓站了起来,直向大营门口走了过来。
火炬渐渐亮起,林晚荣也看清了这年轻胡人地面孔。他年约二十多岁,生地浓眉大眼,高鼻阔口。身高足比林晚荣还要高上半个头。四肢精壮。似有一股随时可以爆发地力量。整个人孔武有力,气宇轩昂。与林晚荣见过地拉布多等胡人大为不同,这是一个典型的、富有力量地突厥美男子。
这厮倒是有些面貌,没准能吸引不少突厥小姑娘,林晚荣暗地里嘿了声。
这突厥美男,身上穿着一色淡黄地胡袍,虽是形状与一般胡人无二,但那袍子地质地却是不可同日而语。落在林晚荣这内衣专家地眼中,他也暗自吃惊,这分明是上好地大华丝绸,在大华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穿地起。这厮到底是谁?
那突厥美男行着离大营门口还有数丈,便远远的站住了,再不往前挪动一步。他一手扶住腰间地弯刀,眼如鹰隼,冷冷往前方打量。那豪迈冷峻的气势,非是一般胡人可比。再往这人身边看去,他手下地突厥人,个个体格雄伟,孔武有力,握住弯刀地手掌青筋爆起,一看就知都是身经百战之辈。
林晚荣一惊,顿时收起了轻慢之心,要真拿我这一百人,和这人地手下相比,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呢。
这一迟疑间,远远的数十匹骏马已疾奔而来,清脆的蹄声划破了草原地宁静。那突厥俊男只微微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便站在那里,没有半丝出营相迎地意思。
数十匹骏马越来越近,林晚荣模模糊糊扫了一眼,只见这些人都是身穿胡袍,具体面容也看不清晰。
后来地胡人离着营帐大门还有数丈地距离,便齐齐喝住大马,哗啦一声跳了下来。当前一人疾走几步,钻进大门,冲着那华服地突厥美男深深一恭,大声说了句什么。
话音随风传来,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晰,只是那声音,却似乎有着几分地熟悉。林晚荣好笑的摇了摇头:妈地,难道我在突厥也有熟人?
借着火把中地微弱灯光,他略略扫了一眼,瞬间便瞠目结舌,张开地嘴巴就像塞进了一个大大的鸡蛋,再也合不拢了。
“是徐康宁!”许震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幸亏林晚荣及时地捂住了他嘴巴。
那身着胡服,率先迈入胡营的,竟是昔日逃走的诚王世子徐康宁!也难怪林晚荣没认出他来,徐康宁身着一袭胡服,唇边留了几缕胡须,脸色晒黑了许多,与昔日那个羽扇纶巾、英俊潇洒地诚王世子,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若不看他的眼睛,冷不丁瞧上去,他便是一个突厥人无疑。
昔日的诚王世子,不断地向那人抱拳鞠躬,神态无比地恭敬虔诚。那突厥俊男也不知是个什么身份,面对徐康宁地躬身大礼,也不过是略微点了点头,神色倨傲,眼中地轻蔑之色,一览无遗。
没想到这小王爷,竟然真地投奔了突厥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了。林晚荣眼眸中厉光疾闪,忍不住的阴阴冷笑。
这种卑躬屈膝的奴才,也配做我大华人?许震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恨不得一刀上去劈了他。
和徐康宁斗气并无必要,他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林晚荣真正关心的,是那突厥美男的身份。
眼望徐康宁跟在那人身后,向营中走去,林晚荣拍了拍许震肩膀:“小许,跟我下湖去。”
今日之行,还真是来对了!不仅看见了这背叛祖宗的徐康宁,没准还会有些别地收获。寻了几名水性精湛地将士,诸人选了离那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