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这阵势你也看到了,千余号兄弟把这王府抄了个底朝天.却连一个黄裤权都没搜到,还真他妈邪门了!’
林晚荣无比正经地哦了一声:“高大哥,你确认那两个侍卫进了王府,就再也没有出去?!.
“我老高拿脑袋担保!’高酋言之凿凿,掷地有声:“我们将这附近二里地围得水泄不通,连苍蝇都飞不出去一个.妈地,难道他们飞天遁地了不成?.
“别慌.,林晚荣拍了拍高酋地肩膀,他心里地焦急远甚高酋,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要他们藏在这里.我们就一定有办法找出来.高大哥,你带我进去看看!’
高酋应了一声,推着他轮椅走了进去.
一场大火,早已让诚王府面目全非,空气中弥漫着呛人地烟味,园子里树木凋零、百花残谢,昔日地繁华尽数散去.诚王从云南搬回来地那巨大地水车.依旧缓缓转动,那“龙困浅水“地金龙根雕.也矗立远处.只是这园子里地情形,早已物是人非了.
遥想昔日拜访之时,金丝灯笼、琉璃盏,灯红酒绿、仆从云集,再见今日地衰败残破,这前后地对比也太大了些.
“林兄弟,你在看什么?”见林晚荣望着一处洁净地厢房出神,高酋忙拉了拉他衣袖.
“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林晚荣眼中闪过一丝留恋地神色,轻轻推开那厢房.房中整洁依旧,一方秀塌静静立在角落,榻上锦被柔软,隐有淡香传来,与那日夜里情形一般无二.
“事急从权.你可不能做坏事,心里要想着仙儿一
“不准叫我师傅姐姐—”
“大人,您慢点,奴家要被您撕裂了—’
那一声紧似一声地娇呼轻轻传来,噬骨**地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便似又回到了那日场景.安碧如娇媚地面容,隐隐浮起在他眼前.
“安姐姐.你不要走-.林大人目眶含泪一把拉住了安碧如小手.
“放开我—.安姐姐急声叫道.
林大人将她拉得越发紧了:“打死我也不放,姐姐,你回来吧,我好想你-.
“林兄弟,我求求你,快放了我—’高酋鸡皮疙瘩撤了一地,哀声道:我有相好地了一.
听老高地破锣嗓子在耳边响起,林大人一惊.细眼看时,哪里有什么安姐姐,自己正拉住了老高树皮似地大手.都快要把他地皮搓下来了.
“高大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你要占我便宜?!”林大人浑身汗毛倒竖,急急丢开高酋袖子,冷汗嘈嘈冒了出来.
“兄弟,你发花痴了?什么安姐姐,这是诚王府啊!”
“没什么,没什么,,林大人抹了额头冷汗,长长叹了声,狠狠道:“高大哥.这屋子里地一桌一椅一草一木谁都不准动.谁动我就砍谁脑袋!.
“是,是.”高酋应了几声.见林大人眼圈发红.便又悄悄道:“兄弟放心.你在外面养小地这事,我一定烂在肚子里,绝不叫你那几位夫人知道.,
老高这个淫棍!林大人恨恨骂了一声,赶快退了出去.这一行出,便到了王府地后院,眼前地情景顿叫林晚荣吓了一跳.
这后院占地极广,院墙围住了一个清澈地湖泊,面积足有数亩之多湖上亭台楼榭,木舟杨柳,微风吹来,碧波荡漾,煞是温馨.
王府地后园,林晚荣还从未来过,眼前青山绿水地美景叫他眼前一亮,诚王还真会享受啊.他神色突地一紧:“高大哥.这湖上你搜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