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天灾的过后，更恐怖的是人祸。贼患、兵患，以及地方官员及豪强的借机侵害，才是更恐怖的。所以一个朝代强盛时，再大的灾祸都能消除。

而没落时，一场灾祸就能灭了一个王朝，比如东汉、唐、元、明！所以陆东源要做的，就是尽力扇动自己的蝴蝶翅膀，改变历史。

陆东源不是没有考虑过，让人现在就去拿了李自成、张献忠等反王，彻底斩草除根。但考虑后，又放弃了，杀了李自成，还有王自成，刘自成。

只要有同样的土壤，就永远不愁没有敢于揭竿而起的人物。所以提前斩草除根这事不靠谱，除非把所有的灾民全杀光。留着这些人，至少知己知彼，对于他们的想法习惯很清楚。

当然，陆东源是不会犯崇祯那好大喜功的毛病了，如果李自成等人敢造反，被拿到的话，绝对二话不说，砍了就是！

“在我地盘的，你就得听我的！你不听我的，我就揍你丫的！”陆东源哼着歌，感到很得意，说实话，今天真的让人心情高兴啊！

练了一会字，但是练字这种需要心静的活动根本就不适合陆东源，陆东源想到了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如此美事，当浮一大白。

太监们对于陆东源的情绪可是很敏感的，所以很快陆东源的面前就摆上了一碟花生，陆东源就着小酒，别提多畅快了。

“陛下，是否宣召美人来陪酒？”太监在边上轻声的问。

所谓酒是色之媒，再加上自己心中的得意也需要有人来分享，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皇后张英，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宣姚氏四女！”

主要是张英的性格方正，估计自己这种忍不住得瑟的样子怕是入不了她的眼，再说最近没有去找张英，陆东源见了，感觉有点尴尬。

四位美人很快就来了，打扮得花枝招展，四人最是擅长伺候男人，不过一会，气氛就热烈起来，本来想修身养性的陆东源都有点心动起来。

但自己最近有点有心无力啊，虽说身子骨不错，但谁受得了这样的旦旦而伐呢？陆东源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留这四女过夜呢？

所以陆东源有点变得冷淡起来，四女见了，开始撒娇，又闹得陆东源有点心痒痒，但真是有心无力啊！

这时，太监在边上轻声问：“陛下，魏公公所献天香丸要不要服？”

不说陆东源还忘了，魏忠贤给过自己那么一颗药丸，心痒痒的陆东源点头道：“呈过来吧！”

太监很快就把药丸拿了过来，还有一个杯子。陆东源接过，想也不想就要往口里送，但刚到嘴边，他又停下了，因为，他有点怕这东西是虎狼之药！

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陆东源看着这药丸，犹豫不定，拿到放在鼻子边，只闻一阵淡淡的清香，香气中，还夹杂着一种矿物的气息。

敲了敲药丸，感觉质地较硬，陆东源心中又打鼓了，看着这明显是道士出品的东西，陆东源实在是不敢吃下去，那些牛鼻子们可是生猛得很，炼丹必用汞的。

汞是什么？水银！砒霜的主要成分！这东西毒性很大的，算了，还是小命要紧！于是，陆东源把药丸递给了边上的太监，说道：“吃下去！”

是的，陆东源打的目的就是让人试毒，如果吃上一段时间没有后遗症，那自己再考虑吃。

“奴婢不敢！这是魏公公特意炼制给陛下的，这天香丸很宝贵的！奴婢残缺之人，不敢浪费此异宝！”太监连忙说道。

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陆东源考虑半天，说道：“找只猴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