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暗黑模式开启的如花，眼神实在是过于凌厉。

小梅不由打了个冷战，“夫……夫人……您……您该不会……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如花以手扶额，“小梅，我想着便是你不跟着我，你也不会饿死才是……”

“夫人，不要赶我走！我生是夫人的人，死是夫人的鬼！”

成发：……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去茶楼说书，实在是可惜了。现在考虑下，还来得及……”

抛却心头那股无力感，如花觉得自家小婢女的脑洞真的好大。

小梅眨巴眨巴眼睛，还未反应过来。

便听外边传来成发几声干咳。

“咳咳，夫人，已经到了。”

瞟了一眼一脸呆滞的小梅一眼，如花摇摇头。

“走了，表现衷心的时候儿到了……”

小梅这才如梦初醒，好吧，随即便换上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跟着下车了。

下了马车，便见一破旧的门面，就连门前的灯笼都失了颜色。

此时正大门紧闭，只那招牌上可以看见三个大字，正是——怡红院。

看着那萧条的模样，如花不禁有些蛋疼.

就怡红院如今的模样，便是年老色衰的姑娘还有吗？

只是想归想，不试试，又怎么能下定论。

再者现在日头正盛，那歌坊妓院原本做的就是晚间生意。

心里略略一定，如花这厢已经开了口。

“成发！”

成发身子蓦然一震，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