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三郎伸出来的胳膊,诸葛长青饶有兴味地对着杨三郎打量一番。
手中的扇子合起,诸葛长青将扇子不住将扇子打向左手。
“怎么办?你越不想让我去,我就越想过去。”
那模样不像个翩翩佳公子,竟让人有种‘此人是无赖’ 的错觉。
然而偏生气质在那里,又跟无赖联系不到一起。
这个男人,有点坏啊!
不过这对着个女人还能奏效,对着杨三郎这纯爷们儿就不是这效果了。
本来杨三郎对他惦记如花的行为就很是不满。
这会儿又见他一脸骚包样。
二话不说,开打!
……
“欸!你怎么说来就来!好得也得提前知会一声吧!”
匆忙化开杨三郎冲着面门而来的拳头,诸葛长青怪叫一声。
“哼!难道还要给你下战书不成?院子里练练,屋儿里施展不开!”
一声冷哼,杨三郎并不在意他这乱矫情。
“莽夫!”
诸葛长青对于他这一言不合就开打一个提示都不给的行为表示很不屑。
然而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打架的?
两人在院子里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已经过了上百招。
随着杨三郎的铁拳一拳打在诸葛长青的眼眶上。
诸葛长青瞬间火了。
“停停停!不打了!你这个人好生无趣!”
揉着自己脸上被杨三郎打的地方,诸葛长青满脸怨念。
杨三郎见他叫停,这才收手。
嘛,服了就好。
脸上有这东西不是正好?省得四处勾引女人,不老实!
“走!去喝一杯!”
杨三郎瞧他郁闷,素来知道他对自己这张脸很是爱惜。
自己这次着实不地道了些。
揉揉自己的俊脸,想着的确还有些事要讲,心下虽有几分不快。
然而诸葛长青也没那么矫情。
云集酒馆。
两人相对而坐。
“她,不记得我了。”
杨三郎一句话让诸葛长青吃惊非小。
不记得的意思是?
无怪杨三郎这么激动了。
如花这样子,说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促成的。
这般一想,诸葛长青的火气又消了些。
“你打算怎么办?”
闷闷地问了一句,诸葛长青倒是不惦记着看如花了。
“不回家了。牢山那边你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
闷了口酒,杨三郎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你这是……?”
诸葛长青一愣,杨三郎之前的态度可是摆在跟前的,这会儿这样子……
“她记不得之前的事了,不知道好还是不好。只是,如果她想起之前的事来,怕是要伤心得很了。与其让她难过,倒是不如,重新开始吧。这次,我定不负她。”
杨三郎说话条理清楚,没有丝毫杂乱。
说到最后,语气更是斩钉截铁。
诸葛长青了然,这样倒是不失为一个办法。
点点头,也将酒杯拿了起来。
一饮而尽。
站起来,拍拍杨三郎的肩膀。
“不提了。你等我消息。”
说完便用扇子挡着自己的脸离开了。
这丫,下手真够狠的!
嘶!
目送诸葛长青离开,杨三郎又给自己斟上一杯,灌到肚里了。
感受到酒的辛辣和灼热,杨三郎果断起身。
回到家,杨三郎将小宝一把抓起,‘扔’到屋子外面。
顺便将门闩上。
俗语有言,三杯天作合,两盏色媒人。
刚刚趁了酒气,杨三郎就由着自己闹腾去。
“欸!你,你这是干嘛?”
如花见他来势汹汹,心里慌得很。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心有所感,杨三郎眼中深情不化,一双眸子恨不能将人吸进去。
更不要说他此刻一脸酒气,如花看着心软,自是不忍推开。
好吧,不得不说,根本的原因还是——艾玛,这男人实在太帅好吗?
艾玛,没出息啊,没出息!
“嗷!”
一个不察,脸上竟被杨三郎咬了一口。
如花吃疼,叫了出来。
杨三郎虎躯一震,卧槽!
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她原本就是这般敏感的!
“哎呀呀,疼死我了。我说,你是属狗的吗?这是肉知道不?这是肉!!!哪里能乱咬?”
如花哪里知道自己一声痛呼已然唤起了某人的兽欲。
正在抱怨这属狗的男人咬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