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满脸通红。

见秦靳佑不动了，女孩子还真凑近他，低头，伸手摸了摸他腰间的伤疤，有些小心翼翼的，带着颤抖。

许久她轻声问，“疼不疼？”

她抬着一双眼，在灯光下熠熠，跟秦靳佑四目相接。

里头有很多情绪，心疼、气恼、纠结……复杂的融合在一块，却让秦靳佑一瞬间心情大悦。

他解释道，“在横水的时候我们被人出卖了，这两枪就是当时被打中的。”

江瑟的唇颤了颤，眼眶红红，“你从来没跟我说……”

“都已经过去了。”秦靳佑锋利眉目此时异常柔和，他伸手要把江瑟抱入怀中，江瑟却忽然起身，退离他两步。

“别，我刚刚从外面回来，有点脏。”她开口道，心里莫名有些心虚。

去了夜莺，喝了酒，又沾染满屋子的烟味儿，也不知道秦靳佑能不能闻出来。

秦靳佑微怔，挑眉一笑，继续刚刚的话题，“当时我差点儿死了。”

目光仔仔细细看着江瑟，要将她细枝末节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他贪恋她因他而起的种种情绪。

此时的她，是皱着眉头的，一副要哭又忍着的模样。

他又道，“不过那时候我一想到，我要是死了，我家瑟瑟估计也活不成了，我便咬牙活了下来了。事实你也看到，我凯旋归来了。”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彻底转化成呆滞了，原本是要感动的，可他说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也会死？

一双眼就这么红彤彤的盯着秦靳佑，秦靳佑起身，捧住她的脸亲了口，对她道，“你的疑惑我解答完毕，该你了，一身的烟酒味，去了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