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
江瑟没发觉他的不对劲,一脸严肃的问,“青帮的人真的这么不怕死?”
秦靳佑狭长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拂过她脸,十六岁的少女,虽然聪慧的不像普通女子,但却纯洁无暇,怎会清楚为何那么多人宁愿选择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
于是他淡淡道,“没饭吃也是死。”
说完他拉了张椅子坐下。
江瑟仔细回想了他那句话,似有所悟。
“那也要惜命,像我,我就很惜命。”她笑了笑。
秦靳佑闻言嗤笑一声,伸手指了指她的左肩,“你告诉我这叫惜命?我还以为你胆子大的很。”
江瑟这才想起上一次为了不被他们抓到跳车被打重一枪的情形,如今伤口虽然还没完全愈合,但不痛了。
她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看看你的伤口。”秦靳佑扯过她,不容她抗拒,把她衣服拉下来。
伤口上覆着一层纱布,他仅仅摩挲了下那层纱布,便笑着说,“恢复的不错,不过估计会留疤,我到时候让林妈拿几瓶药给你抹上,女孩子身子上留疤就不好了。”
“那也跟你无关。”江瑟气恼的拉好自己的衣服。
语罢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药,“记得喝了它。”
“它还热着,不想喝。”秦靳佑道。
江瑟白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已经不是很热了,你小心点喝就行了。”
“你试试。”秦靳佑扬了扬眉,薄唇微弯。
江瑟无奈,她知道秦靳佑在某些事情固执起来烦死人的。
于是她端起碗喝了一口,刚把碗放下,还未来得及把口中的药咽下去,忽然被一个力道擒住,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床上栽去。
男人压在她身上,眉眼里是藏不住的坏笑,紧接着吻上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