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怎么脸红了？这是想到什么了？”正和沈慕言狂侃的曹明旭一扭头就发现了白心果的异样，立即好奇的凑过来围观，顺带还不忘扫了眼沈慕言，眼中是满满的调侃。

“……”沈慕言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只当没看见的又转过了头。

“真是个不懂幽默的家伙。”曹明旭无趣的揉了揉鼻子，眼神一扫，立即兴致勃勃的望向白心果，“呐，呐，你刚刚……”

“曹明旭，你很闲吗？”见曹明旭没办法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又转过身去骚扰白心果，沈慕言皱了皱眉，开口打断。

曹明旭再度吃瘪，默默的看了眼沈慕言，收到他警告的一瞥，立即想起来自己这算是“无诏回京”，身上的皮一绷，警报顿时呜呜大作。

“属下立马就去监工！”曹明旭夸张的对沈慕言行了个军礼，转身就跑。

“……”白心果无语的看着曹明旭转瞬就没入了人群的背影，半天都没能回的过神。

传说中沈氏集团的二把手啊，果然偶像就是用来幻灭的吗？不知道白亦凡看到自己的偶像二号这幅样子，表情会有多么的精彩。

“怎么，对他有兴趣？”强飘飘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白心果一愣，诧异的扭头望去。

沈慕言直视着前方，连个眼角都没有望过来，如果不是白心果这阵子对沈慕言的声音已经非常熟悉了的话，恐怕她都要怀疑她刚刚其实是幻听了。

“嗯？”也不知道是白心果的眼神太过灼热，还是一直没有听到回应，沈慕言终于是转头望了过来。

再度确定了下自己没有幻听，白心果想了想，点点头，淡淡的回答道，“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无论沈慕言口中的兴趣，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总之这事还是说清楚的好，她可不想给沈慕言一种公私不分的印象，毕竟他可是她的大客户。

再说她对曹明旭也是真的没有半点想法，曹明旭从外形到性格都不是她的菜，她恐怕也不会是他喜欢的类型，还是做普通朋友就好。

虽然她这张好人卡发的有些隐晦，不过凭沈慕言能够知道她推荐赵夕乔勃艮第马尔的真实含义，想必应该能明白她的真实意思才是。

沈慕言自然是明白的，所以微微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还破天荒的伸手揽住了白心果的腰，不动声色的带着她缓缓往会场提前布置好的发言台走去。

白心果浑身一颤，垂头看了眼腰际的手掌，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吭声。

她现在是沈太太，她现在是沈太太……

夫妻这么亲密很正常，夫妻这么亲密很正常……

肩都揽过了，揽个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各默念一百遍。

完全不知道白心果仿若催眠般的心声，沈慕言黑眸微弯，轻声打趣道，“夫人好像有很多小秘密？”

又是调酒，又是小提琴的，再加上她初次入住他家时候的表现，和对钱财超乎寻常的执念，还有那个关系成迷的程予函，一桩桩一件件事，都让白心果整个人像是笼罩着一层迷雾一般，让人有种想要一窥究竟的冲动。

不过他不急，他们有三年的时间，对于能够掌握的东西，他还是喜欢慢慢品味、慢慢研究。毕竟比起催熟的成果，还是自己一点点，慢慢培养出来的果实，更加诱人不是吗？

好不容易经过一番念咒才平复下来的心绪，被沈慕言这一声夫人打击了个粉碎，白心果木着脸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沈慕言，正好顺势从他不甚牢固的怀中挣脱了开来。

“慕言的大秘密好像也很多？”表面笑语晏晏，但是白心果的眼神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们不过是合作者，你管的太宽了。

沈慕言分明就从白心果黑白分明的双眼中，看到了如上的警告。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生气的场面，沈慕言却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是你问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沈慕言唇角轻勾，也不再强求白心果和他两个人当做一人半的走路，理了理西服，径直走向发言台。

这丫头，很有点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嘛。

他不过是顺口用了夫人这种称呼，这丫头居然张口就直接喊了他的名字，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喊他吧？当然之前几次的亲爱的不算。

不过这感觉……还算不错，如果她喊他的时候口气更加好一点，没有任何负面企图的话，就更好了。

被白心果甩开的手垂在身侧，捏成拳复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两次，沈慕言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呆呆的看了眼沈慕言挺拔的背影，白心果愣了许久才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转身找了个还算僻静的角落开始发呆，半点要陪沈慕言一起上台，他发言她来当木桩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是你问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这是多么标准的奸商回答啊，中文的博大精深基本都体现在了这短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