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罢了。”
王懿朝西域使臣做了个鬼脸,神气十足地说道:“本殿下的画是准备送给父皇的江山图,你们几个西域蔽国的围过去看看,本殿下的剑指着哪里?”
西域使臣听到王懿把他们用于自谦的“蔽国”用到对西域的称呼上,满是不忿,却又不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冷色铁青地围过去看画。
“殿下画的剑指着的是在下,不过画着的剑指着看画的人也不是很稀奇。”一个使臣不屑地说。
“是啊,指着我们又怎样,我倒看不出如何是活的。”在另一边看画的使臣也是不屑地开口。他的话却是令前一个开口的使臣一惊。
王懿把他们的神情收在眼底,见有人发现了关键,满是鄙视地看着后面开口的人说:“白痴,不懂就别滥竽充数。”
使臣正要发作,东华的大臣里却有人看出了,朗声道:“殿下高明!不仅画着的剑指着不同方位的人,连眼睛都看向不同方位,真是鬼斧神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凑上去观看,果然如此,不管从哪个角落观看,画中七皇子殿下的眼神和剑总是指着他们,仿佛跟着他们在移动,倒真可以说是活的,于是纷纷开口称赞。
“父皇,儿臣长大了要替父皇打江山,谁对父皇不敬儿臣的剑就指向谁!”王懿说完看向西域使臣,耀武扬威地挥舞着小拳头。
皇帝喜不自禁,慈爱地拍着王懿的头,一时兴起便想考考他,于是笑着说:“你看今天两幅画一张是美人一张是江山,那你是爱江山呢还是爱美人啊?”
“当然是爱江山啦。”王懿神气十足地环视四周,当看到某个闪着水灵灵的双眼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孩时,眼睛竟定住了,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脸上顿时飞起了红霞,竟害羞地低下头,喃喃地说:“但更爱美人。”
皇帝正因王懿而得意洋洋呢,突然听到王懿后面的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看三四岁的小女娃,长得倒是粉妆玉琢、玲珑俏皮,但想到一个皇子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脸上顿时不喜,薄斥道:“不可戏言!”
王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看着周围人错愕的神情,想必自己的话不少人听去了,眨了眨眼睛,突然开口道:“父皇,儿臣喜欢那边的那个小妹妹,他说江大人的女人吧,父皇能不能给她赐名江山,那么儿臣就只爱江山啦。”
皇帝听完呵呵大笑,自己的孩子如此机智,满是欣慰,于是便应允了。
“倒是好久不曾见过她了。”王懿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喃喃道,“这画会是她画的吗?倒是与外面的传闻不符。”
“诶,这画居然署名江山,难道是安定侯府的那个二小姐?”周围有人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江家二小姐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无德又无才,肯定是个同名的。”有人反对道,引来一片附和。
“去查查画这画的人,她的画全买了。”王懿听到这些非论有些不喜,对身后的仆从吩咐道,抬步去一边休息。
片刻后仆从回来,恭敬地说:“回禀公子,卖画的人叫詹全,这画是一个叫做江山的公子托他卖的。”
“公子?”王懿皱眉,“去见见这个詹全,我记得他曾是安定侯府的人。”
“想必这位就是詹先生,在下王某有礼了。”王懿在一间休息室见到了詹全,开门见山的问,“在下想打听一下,画这画的江山可是安定侯府江家二小姐?”
“王公子说笑了。”詹全还礼,“这江家二小姐众所皆知百无一用,这画是在下结识的一位公子画的。”
“据我所知,江山这名可不是一般人敢起的。”王懿皱眉,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期待,自己多年未回帝都,更是难以见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孩,虽然一直都有打听她的消息,但却不细致,都是众口相传的事,总归见上一见才真实。他曾找皇帝帮忙,想接她入宫,皇帝不仅不允,反而让他带兵外出历练,这一去竟是过了十年,他这次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帝都的。
“帝都自然是没人敢起的,乡野却没多少规矩。”詹全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自古民间有高手,草莽出英雄。在下这位朋友亦是乡野出来的。”
“哦?那我倒对这位民间高手很有兴趣了,不知可否引荐一下?”王懿追问,“想必那位公子最近不是很宽裕,在下倒是愿意买下他所有字画。”
“公子有所不知,在下那位朋友最喜游山玩水,行踪缥缈不定,这次不过是他来拜访在下时,见再下捉襟见肘,便画了几幅画让在下卖钱补贴家用罢了。”詹全毕竟是经历那些事后离开江府还活下来了的人,说谎也是不用眨眼的。
王懿最终作罢,买了江山所有的画。离开后派了个暗卫跟着詹全,又让人想尽办法打听江山的事。听着着属下汇报着江山当年的事,虽然打探不到当年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如日中天的江家二小姐落得如此境地,却也知道她受尽欺凌,这让王懿脸上一片寒霜。让人意外的是,暗卫见到詹全送钱给了江山,不过听他们的对话内容却是詹全在帮扶江山,江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