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谁?我们是那个哥哥的后代吗?都是被流放的吗?我们好像都喜欢当老大欸!我们不是见了弱小的就想欺凌吗?我们一生似乎都在漂泊无定,好像那个哥哥没有定居四处飘荡一样,我们难道不是和他很相似吗?”
这次提问题的是马面老大。
上一个问题被牛头老大抢了去,他当时就气坏了。
牛头马面什么事情都要争个你高我低的,这个事情竟然让他给占了先,他马面就是一个字——不服!
嗐!气糊涂了,那是两个字。
正要和牛头整个水落石出,突然响起这是一个新的团体,那个百里良骝可能不喜欢这样,他就自己掐灭了自己的嚣张气焰,老老实实听讲了。
但是,心里的不服气还是如同猛虎一样潜伏,一旦时机成熟,就会如同猛虎一样出山挑事的。
等到哥哥和弟弟的凶杀惨案一说完,百里良骝宣布只有一个提问的机会的时候,他就如同猛虎一样,势不可挡地跳了出来,说这个提问权归他了,谁抢他跟谁急。
百里良骝能看到牛头,当然也看到马面,因为二人正像哼哈二将一样站在他的两边。
不但看到了马面,而且还主意到,马面刚才就差点发作。
看到马面猴急的样子,百里良骝心里暗笑。
他故意不看那乱跳的马面,转过头去,眼睛到别处去寻找。
马面急了,跟着跳到百里良骝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
意思是说,我!我在这里!别往别处看了!
百里良骝憋住笑,还是视而不见,又转了回去,伸手超前一指:“就是你吧。”
马面一看百里良骝的手指和自己背道而驰,大脑翁的一声,就不会运转了。
眼睛也昏花了。
心道,完了!这次有没我马面的份儿了!
我马面脸再长,也没脸了。
正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抢了自己的风头,睁眼一看,一个手指!
正在自己的面前,直指自己的鼻子。
难道是我?
正在不知道东西南北,就听百里良骝宣布:“下面有请马面老大提问!”
果然是自己!
马面高兴地跳了起来。
突然得来的好消息,让他再也不顾得抱怨上一个问题没有挑他了。
原来他还想着即使这次即使是让他提问,他也不过是排在牛头之后的二等人士了。
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脱口就提出!“了他的问题。
百里良骝一听这个问题,又是一个高难度的!难道这些人都是神学家?还是一辈子都在准备这样的信仰难题,就等着今天提问,把那两个准备回答问题的人搞得焦头烂额?
百里良骝的目光在陈峰山和闻人博古二人身上扫描,最后停在了闻人博古身上。
上次是陈峰山勇挑重担,这次该你了。
“有请闻人博古回答马面老大这个问题!”
百里良骝宣布。
闻人博古深吸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上!
他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回气,开了口。
“这是一个好问题,也是一个颇具深度的问题!
“为什么说这是一个好问题?因为它是一个可以联系我们每一个实际状态的问题。
“作为一个信仰,如果不能联系自己的实际,那么即使是说得天花乱坠的信仰内容,也毫无价值!
“就说马面老大这个问题,我们是谁呢?我们是被流放的吗?我们是那个没有定所四处飘荡大军中的一员吗?我问一下大家,谁可以不用思考和回答找一个问题?
“恐怕没有一个可以!即使是我们中间的陈峰山大哥和氾梨花小妹妹,也要回答!那个古农坞是最早造物主设立的那个园子吗?那个园子和古农坞是什么关系?当然如果愿意的话,这是峰山大哥的研究题目,我们这些人都帮不上忙。
“我这只是一个例子,峰山大哥尚且不能回避这个问题,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更不能回避了。
“为了给你们一个标准,一个可以思考的方向,我给你们一个那些信徒的标准答案,这就是所有的在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客旅!
“客旅是什么意思,就是没有定居四处飘荡的人!
“大家对比一下,是不是这个情景和那个悖逆的哥哥被判罚的情景一样?
“那么那里是永久的居所呢?
“就是在天家,也就是属天的家里,另一个表述就是与造物主同在的地方。
“大家在回忆一下,是不是就是那对男女犯罪之前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园子?
“一点儿都没错吧?
“所以,根据信仰的内容和定义,一个人是否有定所,不是有没有一处大宅院,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没有搬家,而是看有没有和造物主亲密的关系,也就是与造物主同在。
“于造物主同在,这些物质的东西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