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和我们花狸讨论一下冷链工厂的事。”
唐屿说:“哦。”
柯莱继续:“我对msk一直久仰大名,如果能有这个荣幸合作,自然是我们的光荣,但是,这种合作应该有个前提,是对方真的看上了花狸的实力,花狸的前景。”
唐屿沉默了下,然后道:“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是你去做这个事。”柯莱大方地承认。
唐屿说:“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很纯粹的,你明白吗?唐屿。”
柯莱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圆滑世故的人,无奸不商,商人间只要有合作那必定要谈利益,于是再美好再亲密无间的关系,一旦牵扯到此,往往一个不查就会埋下祸患的种子,不知哪一天便生根发芽,长成自己都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柯莱不想让唐屿和自己存下这样的危险性。
“什么叫纯粹?”唐屿反问。
不待柯莱解释,唐屿道:“我觉得你的公司好,适合合作,我觉得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助,就是这样。”
对唐屿来说,不用百般斟酌,不用瞻前顾后的感情,这就是纯粹。
而自己呢?
柯莱沉默了
他自问自己要的纯粹是什么,只谈感情?可用什么来谈感情,用爱,而什么又是爱?爱有很多,有包容,有依赖,有坚持……更重要的,是有信任。
唐屿相信花狸有这个匹配得上msk的实力,所以他希望两家合作,更相信柯莱不会让他失望。
其实事情从来都有两面,他柯莱已习惯用自己的既定模式去看待一件事,然而当他们立场对换,便会发现,那一头,完全是另一种风景。
“好吧……我会考虑的,谢谢你。”柯莱一番思量后,答应了下来。
至于自己之前的想法,柯莱也很想跟唐屿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对他不信任,而是……他现在才意识到,对于这段关系,他已经有些超出想象的在乎了,在乎到不惜一切只想保护它,为此宁愿将任何可能的破坏隐患都扼杀在萌芽中。
结果,却听唐屿最后来了一句。
“要是倒闭了,就再造一家好了。”
柯莱:“…………”
其实事实事,因为这家伙对钱财生意没有基本的概念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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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一不小心和某人说废话和对看傻笑的太晚,柯莱早晨不仅比之前晚起了一个小时,连手机都放在枕头边开了一晚上没了电。
柯莱急忙起床换了另一台,然后插卡、梳洗,在楼下咖啡厅随便打包了一个蛋糕和一杯咖啡就开车赶往崇光了。
到了那儿后,柯莱一番询问,来到了崇光总经理的办公室外。
前台姑娘已得到吩咐,在确认柯莱的身份后就替他敲了门。
结果门一打开,就见到室内站着玛拉迪教授、telly、还有好几个别的医生都在,一群人正着急地盯着电脑,似在处理什么紧急事件。
奚池一看到柯莱便笑着道:“是柯先生吗?请稍等,我这儿有些事,等我处理好,我们再谈好吗?”
是自己迟到了,柯莱自然表示愿意。
奚池也没让他离开,客气的请柯莱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等待。
柯莱见这些人没空搭理自己,便慢悠悠地把早餐拿出来吃了。
早餐有些冷了,但还算美味,如果过程中没有玛拉迪教授的咒骂声,柯莱觉得应该会更舒心一些。
那老头儿的脾气真的很暴躁,一听钱医生说到病人过敏史不明时,老头差点把桌上的台灯都给砸过去。
“不明,不明,他都住院一个礼拜了,要动手术前你们才说不明,脑子是进^^&*#%#……”
“因、因为他是昨天晚上才忽、忽然……”钱医生试图解释,但立刻就被玛拉迪瞪回去了。
好在有telly在一旁拉着,要不然教授的鞋都能飞到那些医生的脸上去。
“……你现在给我全炒了他们,医院里怎么能有那么无能的医生!”老头儿对奚池吼道。
奚池无奈地捂着额头:“教授,您天天这样解雇人下去,医院就没有医生了……”
眼见场面要失控,到底还是telly机灵,他提议:“找yule吧,这个病人是他在的那两天进院的,他会不会知道药单在哪里?”
一听对方要连线唐屿,那头的柯莱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咖啡,不动声色地向那群人走去,然后悄悄地站在了钱医生身后。
果然没一会儿屏幕里就出现了某人了脸,他穿着白大褂,脖子里还挂着听诊器,似乎正在查房中,手机的画面有些摇晃,但无碍于大家看到他眼里的不耐烦。
“什么事?”唐屿冷冷地问。
明明昨天才见过,忽然在这里看见他,柯莱还是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telly连忙把这儿发生的状况说了,果然,有困难,找唐屿,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