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两件兵器复活,轰杀一切。
砰
几只虫子吞噬到只剩下两头时,就炸开了,连带着后方的溶洞溃灭,化为虚无,那里是虫巢,有浓郁的道祖物质,结果依旧成为灰烬。
不过乌光中的男子也有些忌惮,这魂河太特别了,在这里培养的祖虫,居然可以进化这么快。
若非他轰杀之,难道短时间就能出现一头真正意义上的终极厄虫
轰隆
乌光中的男子并未止步,两件复活的兵器始终在被催动,强势打穿了前方,轰在白鸦的身上。
“啊”
白鸦双翅展动,刺目的银光沸腾,可还是被重创了,白羽纷飞,身上染血。
若非它那根特殊的尾羽,从终极地汲取来特殊的物质,以及接引来无上魂光,迅速遮蔽了它的躯体,它多半就要被轰爆了。
“你在逼我”白鸦怒了。
魂河深处,终极厄土那里,传来可怕的波动,天地都要倾覆了,诡异与不祥的物质浓郁的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此地。
“你退还是不退”它喝道。
到了这一刻,任谁都明白,魂河真的有问题,它都被激怒到极点了,可最后关头还在尝试避免激化事态。
“拿祖符纸来”乌光中的男子冷漠说道。
“给你,只有四张,全送你了,走”白鸦咬牙说道。
一瞬间,几张特别古朴的纸张,飞了过来,没入乌光内,它们简单而平凡,上面只刻着一个罐子。
像是什么奶罐吗因为,隐约间可见一张纯真而稚嫩的笑脸,在那里相伴。
乌光中的男子嘴角抽搐,祖符纸上画的是这种东西那位可真是
不过,很快,他又神色严肃了,想到了一些传说,那位少年时有多欢乐,后期就有多悲伤。
或许,在那位的心中,唯有无忧的童年,才是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所以,那位在划刻祖符纸时,直接就这样留下心中永存的那段时光,寄托了他心绪,忘忧。
想到这些,再看祖符纸,那就不是涂鸦,不是嬉笑胡闹之作,而是无比的沉重,压的人透不过气来。
看似稚笑,却是隐藏着大悲,有无尽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远行,只留下最后一段传说,从此再也不见。
“不对,你们还有,都拿出来,最起码凑够十张”乌光中的男子喝道。
白鸦真的受够了,乌光中的男子太强势,太招恨,简直比当年的那只黑狗都可恶,见到什么都想抢光。
它很想说,你们什么关系
还好,很多年了,终于再也见不到那只狗,它应该死了白鸦长出一口气。
“汪”虚无之地,有只狗在逼近,途中狂打喷嚏。
“谁在对我露恶意,这么浓烈,看本皇咬不死你”黑狗直立着狂奔,铜铃大眼烁烁放光,秃尾巴高高扬起。
“幻觉吗”白鸦狐疑,它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甚是不祥。
可是,这让它觉得有些荒谬,它们这里不才是最大的不祥源头吗古怪
三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