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掉,不能做掉也至少毁了容,至少弄个伤成重伤。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松井毓只有一个人,可是要面对十来个打手,虽然他们不敢真的对松井毓下狠手,可是却要对童瞳下狠招,所以松井毓要保护童瞳又要应付打手,倒是显得狼狈了几分。
“躲在我后面!”
“不要怕!”
童瞳站在松井毓的后面,这些人一动手童瞳就看出来了,根本就是针对自己来的,对松井毓都没有下狠手,这是不是躺着也中招,自己明明都没有招谁惹谁,因为对松井毓不敢下狠手,所以童瞳也不准备动手,反正一时半刻的也不会出事。
——分隔线——
渡边冈越大宅。
刑堂大厅。
大厅很大,显得有点空旷,窗户都关上了,所以屋子里就比较阴暗,再加上此刻黑压压的一片人站在大厅里,气氛就更加暗沉了,但是即使人很多,可是却没有人开口说话,山口组的规矩果真是异常的森严。
松井毓脸上也挂了彩,嘴角有点破裂,看起来不显狼狈反而显得浪荡不羁,刀疤男就惨多了,直接被一拳头打中了眼睛,黑了眼圈,这会怒火冲天的瞪着松井毓,要不是在刑堂大厅,估计刀疤男都能冲过来再打一场。
其余的人伤的倒也不是很重,都是皮肉伤,之前是刀疤男这边人多势众围攻了松井毓,打到一半的时候松井毓第一社团的手下过来了,又打成了一团,最后都惊动了渡边冈越,直接让所有人都停了手来刑堂这边等着。
“好了,都是自家人,一个社团的怎么弄成这样了,太胡闹了。”笑呵呵着开口,虽然听起来是责备的话,但是却没有什么严厉的味道在里面,乔本志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规规矩矩站在四周的手下,目光从童瞳脸上一扫而过之后就收回来了,似乎对这个引起山口组帮内内讧的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坐下吧。”
刑堂大厅这边有两排椅子,山口组里有身份的人才能坐下,乔本志话音一落,刀疤男这个儿子立刻就用脚勾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松井毓拉过椅子示意童瞳也坐下来。
因为松井毓是近几年才加入山口组的,所以童瞳才不知道他是山口组的人,这会算是都清楚了,只是童瞳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藤原十郎为什么要放纵松井毓将自己带来山口组,是有意为之,还是松井毓也不知情被藤原十郎利用了。
童瞳看了看正端着茶杯喝茶的乔本志,他原本就是山口组的老一辈,之前藤原庆还在山口组的时候,乔本志就一直在,大约五十来岁,看起来比普通中年人还要瘦一点,脸上带着几道皱纹,有几分历尽沧桑的感觉,浑身上下一点戾气都看不见,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这番模样和一旁刀疤男那一声的戾气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两父子,但是童瞳没有忽略乔本志看向自己时那目光里隐晦的精锐光芒,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我要进去看姐姐!都让开!”渡边淳一愤怒的开口,可惜刑堂大厅前的手下还是尽职的将人给拦下来了,虽然渡边淳一在山口组的大宅里有绝对的通行权,但是毕竟是刑堂大厅,一会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血腥暴力的事情,所以这个大宅里只有刑堂是完全禁止小孩子的渡边淳一进去的。
“你们让开!听到没有!”渡边淳一吼的嗓子都有几分哑了,他刚刚才回来,之前风间里奈一直带着他在车子上,根本没有办法下车打电话,直到不久之前风间里奈接了个电话直到松井毓和刀疤男打起来了,这才将车子开了回来,渡边淳一也就知道童瞳过来了,这会正想要进去却被拦住了。
“淳一!”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了起来,来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材有几分魁梧,黑色的笔挺西装,同样理着小平头,五官刚硬,轮廓清晰分明,一双眼里带着隐匿的锐利和智慧,浑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而站在渡边冈越身边的正是风间里奈,没有了之前在餐厅里的干练和精明,在自己爱慕的男人面前,任何女人都会显示出自己娇小可人的一面,风间里奈也是如此。
“爸爸。”渡边淳一转过身来礼貌的喊人,只是目光看到风间里奈时不由的染上了几分怒气,似乎还在生气,毕竟事情算起来也是风间里奈给闹出来的。
“将少爷带下去。”渡边冈越沉声开口大步的向着刑堂大厅走了过去,风间里奈也买着优雅的步伐紧随其后。
听到脚步声,原本坐着的站着的人都快速的躬身行礼,所以就衬托的童瞳鹤立鸡群一般,绝对的格格不入,渡边冈越目光停留在童瞳身上,之前渡边淳一离家出走,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渡边冈越就收到消息了,也没有多在意,在这一片街区没有一人敢对渡边淳一动手的,所以渡边冈越也就放纵了,之后却没有想到就听到了手下汇报松井毓和刀疤男打起来了,而起因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简单的没有心机的女孩。
“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闹起来了,真是越活越小了。”在渡边冈越坐到首位之后,乔本志笑呵呵的开口,无奈的眼神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松井毓,“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