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讥讽的开口,手腕被抓的很痛,金花也只是忍着,毕竟她害怕,害怕许煦再次被张家害死,所以即使很是厌恶张明,却也只能咬着牙隐忍着怒火和恨意。
“你还是个男人吗?心里不痛快,怎么拿自己刚流产的老婆撒气就了不起了?”童瞳看着金花难忍手腕被掐的痛皱着眉头,冷冷一笑的看着张明,清澈的目光里满是不屑和鄙夷。
“老子***对我老婆怎么样关你屁事!”童瞳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张明简直就如同被点了火的炮仗,怒不可遏的咆哮起来,一手指着童瞳的鼻子,额头之上青筋暴凸而已,梗着脖子怒骂着,“你***给老子等着,弄不死你,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做人不要太嚣张,你难道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就算你现在能一手遮天,可是不要忘记一句老话,从政的人经不出一次失败,因为失败一次就永远没有办法爬起来,你这么嚣张跋扈的『性』格,张家又能横行霸道几年?到时候不要害了跟着你的人。”童瞳半点不害怕宛若野兽一般狂躁愤怒的张明,她也算是见过不少官员了,官越大越是小心谨慎,可是偏偏就这些靠着关系和门路当官的,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处处横行霸道,仗势欺人,却不明白天理昭昭,善恶终有报。
“老子***打死你这个贱人!”张明只感觉被童瞳给踩到了痛处,愤怒的向着童瞳冲了过来,他在宏昌县说好听一点是个城建办的主任,说的难听一点不过是个官二代而已,背后多少人戳着他的脊梁骨在咒骂,但是没从没有人敢当着张明的面明说。
童瞳是故意这么说的,在场这么多人都是县里大大小小的领导,虽然很多都是依靠张家的,那也是因为张家目前得势,童瞳这么一说,有些人心里头也就有点摇摆不定了,张德源是个老『奸』巨猾的主,可是他终究老了,早晚要从县长这个位置上退下来,而唯一的儿子张明那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会大家都依靠着张家,日后说不定还真的被张家给牵累了。
看着冲过来的张明,童瞳动都没有动,直到张明的拳头挥到自己鼻子前时,这才微微一个侧身,右脚一绊,张明就重心不稳的很摔在了地上,让四周看热闹的人心里头都唏嘘着,果真是个草包官二代,这样的场合,对一个孕『妇』动手,都算不上是个男人。
“好了,就算心里不痛快,也要顾及一下场合,像什么样子!”张德源冷着脸训斥着自己摔的四脚朝天的儿子,眉头皱着,针尖一般的目光复杂的盯着童瞳,这几个外地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来历,只怕是来者不善!
张明只感觉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嘲讽,针一般扎了下来,他几乎都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抓起不远处的水果刀杀了眼前这个贱人,可是张德源的话让张明清醒了几分,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阴狠的瞪了一眼童瞳转身走向另一边去了。
“都是小一辈子的闹上了,张县长不人不计小人过,就算给我一个面子,有事我们说事,大家好商量。”邯国亮笑着走了过来,他才四十多岁,已经是市长了,再往上爬的话,日后可谓是前途无量,而且邯国亮平常注意锻炼保养,此刻看起来五官俊朗,风度翩翩,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却又不失儒雅温和,让在场的有些人也怀疑邯国亮真的就这么被付家给扳倒了吗?不是说邯国亮背后是关家吗?
“邯市长说笑了,原本就没有什么事,金花也说了她是自己摔倒的,和这几位没有关系。”张德源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想要就此了结,没有那么简单,邯梓渊现在还在公安局关押着,只要邯梓渊一旦招供了,将脏水泼到邯国亮身上,邯国亮就完了!到时候再收拾几个外地人那是易如反掌。
“不过有些人知法犯法,那也不是一手遮天可以瞒下来的,听说市里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要调查某些官员知法犯法,贩卖毒品的事情。”张德源一边走一边说,大厅最左侧有一个小间,这会其他人也都知道避嫌,所以纷纷让开,并不会特意过来听什么。
邯国亮表情微微的变了一下,也知道张德源这是指桑骂槐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论起来邯国亮职位那是高了一大截,可是张德源是依附付家的,所以和邯国亮原本就不对盘,再加上邯梓渊的事情,和金花流产的事情,所以张德源这个左右逢源的老狐狸才敢如此的放肆。
“张县长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大家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谁做了什么大家也都明白,有些事一旦查出来那牵连可就广了。”邯国亮并没有示弱,反而就着张德源的话同样威胁着他,张家比起邯家那可以招摇多了,就张明一个人犯下的事情只要一查,那就够张明吃枪子的。
“邯市长说笑了,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人敢查。”张德源硬气的冷笑着,如果是眼前,张德源或多或少还有点忌惮邯国亮,可是如今邯国亮自身都难保了,还敢来查张家!
谭骥炎给童瞳端了些吃的和水果,确定童瞳不会有什么事,也确定了大厅服务员了有两个是关恒派过来的人,这才安心的向着邯国亮这边走了过去,看着他和张德源之间剑拔弩张的紧绷,谭骥炎明白邯国亮没有办法拉拢张家。
对着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