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练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反正都是给你做。”
“哎!锦砚啊!厨房里的事还是别插手了,你这样有才华有修为有慧根该在庙堂之上。”云暖语重心长的道,生怕锦砚一个不小心痴迷了厨艺。白白可惜了这样的人才,或者说那个蝶夫人不知道会再使什么法子对付她。
“这样夸我?想我去当官?”他微微弯了弯嘴角道,“不算夸,大实话,你本来是该继承扶风君王位的,若受我的影响成了个厨子,那你母亲会不会……”云暖突然意识到好歹蝶夫人是锦砚的母亲,再如何他们是母子,他再喜欢她,也不能同自己母亲的地位比,这后头的话她忍了下去。
“她那时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进了放置镇魂剑的的禁地。”微黄的烛火被吹进来的晚风吹着轻轻摇曳,她眼睛里印着火光。看着烛火前笑道:“你信我进那里头不是为了盗取铜菱花镜吗?”
“信,你不会那样做。”云暖听完一笑,她说他很轻易的说出信她,她该高兴,可心里莫名的掠过些悲凉,那个人从来都不信她她,只会相信兰芷的话。
“呵呵!那我告诉你,她说你爱的不是我,我不过是同你爱的那个狐仙长得相似罢了,她还说那里是你留下给她的屋子,可我不知道那里是禁地。”她扭头看窗外。
“所以你去了然后被困在了笼蛇阵里头。”他皱了皱了眉。云暖嗯了一声道:“事情就这样,怪我低估了蝶夫人对我的讨厌。事情已经过去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会再这样。”
“不会有下次。”他轻声道,云暖那问到嘴边的那句她不是因为她跟那个狐仙长得像才喜欢她这样的话她没有问出口。
她后来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他说道:“从来都没有那样的狐仙。”云暖像是放心了什么揽着他的腰身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常常忘记让他支个床榻,所以常常她睡到大半夜醒来发现抱着个美男,多少有些羞涩。想着自己这样的举动其实已经默许了与他同床共枕,于是她又安慰自己说反正他与她已经成亲,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这样才是正常的,自己好不容易碰到个彼此喜欢的,自己该把握珍惜才对。
这几日,云暖自己都觉得同锦砚的关系有所改善,至少是回到了自己骗进禁地之前,她对他喜欢有期待而不是自己绝望想要放弃。
不过,若她师父江少说所的三日已经到了,趁着出去的功夫,她想着自己现在出去会不会太迟点儿。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锦砚在这方面小气,连她师父都知晓,可想而知,自己出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今晚她很想见魅生,很强烈的感觉,云暖知道这想法不是她的,是千羽的。这一次不是与她一墙之隔的如华宫,而是那个竹屋。
夜色朦胧,将竹屋也笼照在这片月色中,魅生依旧坐在樱花树下,面前摆着酒菜。听到声音也未抬头。
“师父,徒儿恭祝师父身体安康。”她走到他面前坐下,“羽儿!没想到你会来。”他的眼中没有她到来的惊喜,也没有有想要让她走的意思。
“从前每年今日师父,我还有治儿都是一起的。治儿去了哪儿?”此时的被念所控的云暖坐下。
“他跟着我眼下没有时间照料他,便暂送他去了一位友人那儿。”面前的酒盏里头倒影这月光。他执起酒盏浅沾一口道。
“其实师父你可以将治儿托于我照料。我闲暇的时间挺多。”他轻笑抬头看她,轻挽的发丝,粉色的衣裙上滚粉兰色的边,边上领口处绣白色的梨花。眉间点的桃花,唇色朱红,浅笑看他。
“若治儿托于你,你怎还有时间同他一起。”魅生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酒盏。“同他在一起到时间总是有的,怎会日日一起。”
“羽儿,世间很多事情迈出了就回不了头。”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过来,摇曳的枝叶,忽明忽暗的照在彼此的脸上,此刻树影晃动,魅生置于一片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可你若回头,我的都会在,你是我师父你去哪儿我都会陪你。”她说的认真,“没喝酒就说胡话,不恨我打你了?”他一怔后一笑。
“打的时候很生气很难过,可伤好了便忘记了,师父你也救过我,救我出笼蛇阵是你。”魅生听完又是一口喝尽了杯中酒。
“你是我徒儿,我不会见死不救。可最终救你的还是他。”
“呵呵!其实我很想知道,若他没有来,你会不会一直打到一百神鞭。我若死了,死在你的手下,你会怎样?”她始终浅笑看他。执着酒盏去碰他手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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