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麻木了。整日在这魔界的地盘里苟延残喘，即使有着魔尊的庇佑，魔界抗议的声音也不曾少过，更别说保住当年的妖界之王的称号了。看看他们现在的模样，渴望太久了，等太久了。而现在的真相也来得那么突然，他们只能看着，看着这个真相一点点的被吞噬，露出本来的面目。

“暗，给她。”

“这是我命暗在这些日里查访的，当年大战前的流言是什么内容，是何人传出。师父他们并没有怀疑过流言，只因你做的太完美，而他们也不曾去想我母亲出站的真正原因。大家都以为是天主器重我母亲，而我母亲，法力超群，事实上，是你，传了‘女主现世，天界转天’的流言吧，并且巧妙的使得那老头子知道了。你，当真是煞费苦心啊！”一张张白纸上写满了当年的故事，飘飘洒洒落在冰灵的身边，红衣不敢相信的弯腰捡起一张细细查看，却是如鲠在喉，无话可说。

暗自方才，去取来了这些东西。相信，却是无疑的。那冰灵……就真的做了。

“族长，此人如何处置？”冰灵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不知是为了那过去的错事而悔恨，还是为自己被暴露而遗憾，亦或是害怕了自己接下去的境地会和百花一样。

“现带下去，关起来。”

“是。”

大堂一片寂静，只看着小休那一动不动的身形，站立在中央，单薄的身形，风一吹，就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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