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对着家徒四壁,只觉得心酸难耐。又见三女儿老鼠遇着猫似得在门口往屋子里偷瞄着,只觉得心里冒火,随手操起桌上的东西往门口砸去,骂道:“贼头贼脑的一副熊样儿,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干活,有娘生没爹养的赔钱货····” 生了一肚子焖火,白白的气坏了身子。 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日子好坏且是因人而异的,怎能随意迁怒他人,所以说啊,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也不是这个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