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所有物。
想逃?
也不瞧瞧他同不同意?
有本事就逃,便是逃到了天边,他也有的是法子将人给逮回来。
沈毅堂忽然间回了元陵,整个沈家都惊呆了。
只见他一身肃穆之气,双眼阴冷,全身散发着一股冷岑之势,一回府,便直奔着老夫人的世安苑。
隔日,一大早便又快马加鞭的离去了。
沈毅堂目的异常明确,便是要过去逮人的,是被他收用过的人,他是有那个理由去要人的。
可是,却不想,沈毅堂到达了扬州太守府后,这才得知,原来春生一家人在扬州住了两月,于不久前便已出发前往了京城,去拜祭春生的外祖父,外祖母。
后沈毅堂回京城寻人,却又得知林氏一家人祭祖拜祭完亲人后,却又离开了京城。
京城的亲戚已无了来往,后扬州的太守府亦是无甚动静,便是连元陵的庄子上,也未曾回来过。
兜兜转转间,陈家四口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竟一时不知了去向。
沈毅堂派了数批人,几乎动用了所有的权利与关系,只差没将京城,元陵,甚至是扬州城都悉数翻了过来,可是那几人,仿佛从这个世道消失了似的,从此了无音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