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春生原本紧绷的身子随着沈毅堂的低哄呢喃不自觉的松软下来。
她的心中万分复杂。
身后那人一贯爱调笑她,逗弄她,回回见了两只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粘在她的身子了,让人心生惶恐,要么就是抱着她动手动脚,紧紧的纠缠着她不放。
春生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她回回见了他,下意识的便是忍不住的想要躲。
在春生的眼里,他始终将她是当猫儿狗儿一般的逗着,喜欢就肆意调戏,不喜欢就冷着脸色欺凌,伴着几分轻浮,几分玩乐,未必是有是真心的,春生哪里敢当真?
她还小,情·事是何事她尚且还未来得及触及,可她打小就在围着他转悠了,深处在这高宅大院之中,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男子。
除了家里的爹爹、弟弟以外,日日夜夜接触过的男子就唯有他了。
其实,平心而论,她对他···并非厌恶的,更多的只是害怕而已。
他是名成年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雄浑之气。
而她起先不过只是名九岁的跑腿丫鬟,他是主子,是天人,便是光杵在他的跟前都是会令人胆寒的。
他越是这样横行霸道,步步紧逼,她越是止不住的想要躲,想要逃,仿佛对他的害怕,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深入骨子里呢。
春生是个心软的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旁人若是对她看不顺眼,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她不会委曲求全,她必是冷眼相待的回敬着,可是旁人若是敬着她,待她好,她面上不说,私下却也是十倍百倍的回敬回去的。
她已经是他的人呢,尽管并非自个所愿,可是这已是个不争的事实。
她的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一下子还完全不能够适应这样的转变。
她日日昏睡着,想要借此逃避现如今这样的现状,她的心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似的。
而今,他却这样温柔低语,如此耐着性子,处处为她考究、打算。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人,曾几何时竟会为了一个丫鬟如此乞哀告怜。
春生从他的语气里仿似乎听到了一丝祈求的味道,不知怎地,眼眶没来由的就那样一红。
沈毅堂感受着怀中的女孩儿的松软,一时不由愣住,只忍不住去掰春生的小脸,只见她双眼通红,他看过去的时候,她眼睛有些躲闪,只将脑袋往被子里钻,一副心虚的模样。
沈毅堂心口跳得厉害,忍不住将她整个身子板了过来,将脑袋凑了过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伸手去摸她的脸,嘴里不住的道着:“丫头,丫头,看着爷,看着爷···”
春生紧紧地闭着眼,脑袋直往后缩着,躲着,不敢看他。
沈毅堂只觉得心都快要从嘴里蹦跶出来了,内心一阵狂喜,他迫切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觉得,他觉得自个心心念念的人并非对他是全然不在意的,他待她的好,她亦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沈毅堂只觉得胸中又酸又涩,他觉得自己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只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往怀里搂着,揉着,仿佛要揉到心尖上去。
可是身下的小丫头如此的害羞,不敢抬眼,压根不敢与他对视,像只可爱的猫儿一样缩着,卷着。
沈毅堂心里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几分无奈,只捧起春生的脸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言语不能够表达的,肢体就下意识的行动了。
只捧着春生的脸,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傻丫头,爷的傻丫头,爷好高兴···”
说着忽然就吻了上去。
只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的往眼睛上,鼻尖上四处轻啄着,动作又轻又柔,一下一下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着:“就在爷身边待着,好不好,好不好···”
那一遍一遍的呢喃,夹杂着生生的情意,一时缠绵悱恻。
春生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
不知怎地,见他好好地,说着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只觉得他的手又开始往衣襟里探了进去,那吻又快又急,吻着吻着,只觉得又要变了味。
沈毅堂只有些情不自禁的顺着春生的脖子舔吻了下去,轻咬她的耳垂,双手又开始不自觉的的去拨她的衣裳,吻顺着来到了胸前。
春生只惊得忙挣扎了起来,双手忙护在了自个的胸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看着沈毅堂,嘴里道着:“别···”
顿了顿,又小声的道着:“求您了,我还···疼···”
沈毅堂原本就要往她胸前啃咬的动作猛地一停,半晌,只将春生紧紧地摁在了怀里。
春生只觉得快要被他勒死了,才听到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着:“爷也好疼,爷想你想得浑身都发硬发疼,丫头,怎么办,救救爷,爷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春生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被硬邦邦的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叫嚣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