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这话说的确十分不客套,柳家父子表情难受。
确实是柳怜菡有问题,他们也只好走出门。
刚才到外面,柳怜菡就忽然“啊哟”一下大喊,而后就是哀叫。
大家皆惊,赶了出去。
就见黑子此时扑倒了柳怜菡,爪子跟嘴巴此时朝柳怜菡那便乱撕乱抓。
“啊啊……你个坏狗,臭狗,你赶紧滚开,啊……你居然咬我……滚开啊……”
柳怜菡顿时暴跳如雷,同时伸手一直在拍黑子,但黑子十分灵活。
不管柳怜菡如何打它,都没有伤它分毫,反倒还把手打的生疼。
“嘶啦~”
黑子那利爪一下就抓住了柳怜菡的衣袖,展示出了白净玉臂。
柳家人顿时大为急切,上前打算去抓黑子。
但是黑子此时张大口再次朝着柳怜菡咬了上前。
“嘶啦”一下,胸前衣服就立马被撕开了,展示出内部的那薄薄小衣。
柳怜菡顿时大急,此时两手捂胸,大哭呼喊。
“黑子,回来!”
一个沉稳声音传出,黑子顿时干脆的跳了下去。
径直往何平所在的地方飞扑而去,绕着何平转了几圈,十分亲腻。
柳怜菡此时衣服搞得稀烂,幸好黑子手爪也不能也没对她产生什么危害,只是黑子一直撕咬这家伙的衣服。
柳怜菡此时急哭了,环抱着胸,看着黑子大声喊:“我要杀了这狗,它王八蛋!杀了它!”
黑子“嗷”的一下,突地又是飞窜,随后就不见在他们面前。
柳怜菡并未赶上黑子,此时到了何平的前面,眼眶全是眼泪,看到他说:“你让我杀了那狗,杀了他!”
“黑子只是跟你开玩笑的罢了,”何平淡淡的说,“云山雪,带她去换衣服。”
云山雪随即应了一下,对柳怜菡说:“柳小姐,你衣服早已烂了。”
“我楼上有些新衣裳并未穿过,不如你到上面换一套。”
柳怜菡此时尽管愤怒,可衣服早已撕烂,展示出白净皮肤,这样实在无法离开。
并且一旁爷爷、父亲,二叔都在……最可恨的是那年青的看上去就很色的神医……
柳怜菡生气的说:“总之你得让我把那小东西杀了,我要它死!”
柳怜菡一边暴跳如雷的大喊,一边跟着进入屋子内部,随云山雪一起换衣服。
何平看着面前柳家众人,抱歉道:“抱歉,是黑子的错,让各位见笑了。”
柳怜菡父亲此时说:“那狗确实很淘气,并且还有些灵性。”
何平笑着说:“没错,当初就是看它有些聪明,因此留在家中,平常看见人都躲的。”
“今日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大概柳小姐那身衣服太新鲜,因此黑子才扑她的吧。”
柳家也算是很有财力的名人,此时的何平同样是宁淮乃关于全国有名的神医。
尽管刚才产生了不开心的事,可是相处起来夜还很是淡定从容的。
经由提问,得知那老爷子名叫做柳光启,乃是隋北中人,今年已然八十高龄。
这几天向来饱受肺癌折磨,遍访名医都没有医治的可能。
不过给他拖延岁月,让他可以再多活两年罢了。
柳光启大儿子,柳怜菡的父亲名叫做柳宏茂,便是那推轮椅的,一旁站着的是他弟弟叫做柳宏发。
何平尽管从未耳闻,但三人源于隋北,而且看着气度不凡。
隐约就可以够想到他们全是些隋北的大家族。
没过多长时间,柳怜菡身穿全新衣服出现,她体形与云山雪接近,所以穿着十分地适宜。
穿上如此一套衣服,并不是曾经的非主流了,倒是多出些淑女气质来。
柳怜菡此时走上前问:“那东西死了吗?”
“并未。”
“为啥啊?它居然咬我,你不是见到了吗?”柳怜菡随即大怒说。
“它只是想着逗你玩,若是撕了衣服就是咬你么?云山雪方才柳小姐的身上是否有伤口?”何平转头问道。
“并无伤口。”云山雪此时如实回答。
柳怜菡顿时又是语塞问:“我衣服全让这家伙撕烂了,你到底赔不赔?”
“不如你将云山雪衣服放下,我赔偿衣裳的钱好了。”何平随即笑着说。
“你……!”柳怜菡顿时眼睛瞪得老大。
旁边柳宏茂见状说:“好了怜菡,不要争论了,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这狗有灵性,只是想着逗你玩罢了,即使它故意,那也怪你这些衣服实在太标新立异。”
“我早和你讲了很多回,衣服寻常穿就好,不要常常穿得如此非主流,此时有教训了吧?”
听到父亲有些严苛的训斥,柳怜菡此时心里尽管憋屈,可也不敢继续多说什么。
只好哼了一下,回身对门外走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