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何平声若寒霜问。
"公司的门被砸碎了,药店着火了。"廖清月仍然保险的平静,“这些必然全是他们于家的人做的,就是恶心我们,让廖氏从现在开始在宁淮混不下去。”
“没有更多的伤亡吗?”何平转头问。
“暂时不会了,但这个疯子根本就不能用常理讨论,也许随时会在或许做更加疯狂的事,”廖清月说:“估计他接下来会杀了我们。”
"看来昨天让他走是个错误的决定,"何平说:“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你打算做什么?立马杀到他在的地方,再打他一顿?”廖清月略带担忧地说:“他明显就是疯子,难道你还知道吗?”
何平冷哼:“他既然这么不识好歹,我必须跟他好好谈谈不是吗?即便我采取正式措施,找到了什么罪证,他也可以随便找人顶罪,根本无法动他。”
廖清月还是担心说:“你去会有危险的,于元魁那家伙敢于如此无所畏惧,必然背后有人,正如你昨晚所说,他身后是北岸的临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