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凯定惊讶地瞪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有情有义啊?只不过帮你出了个头,你就这样倾其所有,值吗?"
尤若珊说:“别讲这些有的没得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要是没有我就走了。”
花凯定考虑了一会,差不多他有了主意,眼神变得猥琐,他上下打量着尤若珊,说道:“要求很简单,你一定可以做到。”
尤若珊说:“快讲。”
花凯定看了看病房,这还有别的病人,于是他站起来,向外走去。
尤若珊犹豫了一会儿,跟着花凯定来到楼梯间,花凯定不晓得从哪里找到一根烟,自己点燃了。
“不可以在这里吸烟。”尤若珊说。
“你怕什么啊?”花凯定特立独行,向来口无遮拦。
尤若珊清楚这个人是彻底的人渣,说:“有屁快放,你想怎样?”
花凯定深呼吸一口说:“我条件不高,就两个,首先,卢讯飞要付我50万现金作为赔偿,其次,你要陪我七天。”
“你不要脸!”
尤若珊冷声说道。
花凯定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了它,说:“你说我可以尽管提,不愿意?不愿意就不谈,算了呗。”
“你不知道吧,卢讯飞把我揍得短暂耳聋还有失明,虽然是小伤,我也问过我的律师,故意对他人造成伤害导致轻伤的会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法庭上见!”
花凯定说着,转身走开了。
尤若珊气急败坏地站在那里,大热天面如冰霜,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无论如何,底线不能退让。
五十万,简直敲诈。
和他睡觉则是一种侮辱!
但是现在卢讯飞还被关着,一旦真的起诉,他就真的躲不过牢狱之灾!
贺静云等了很久也等不到卢讯飞。
朋友催她还有多久到,倒是要看看谁夺走了曾经众人心中的女生。
贺静云去外面打电话,但是对方手机却关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只好给何平打电话
何平正逗黑子玩的高兴,听闻也立马派人去找。
但是在得到结果之前,卢父打开了手机,得知卢讯飞已经被抓进了衙门。
卢父不太了解具体情况,何平找到尤若珊的电话号码,并打电话问清楚。
何平打电话给贺静云,把这个故事又讲了一遍。
贺静云听了,马上告别了朋友,有要事要处理,急忙出门去衙门寻卢讯飞。
对何平而言,摆平这事很简单,两个电话之后,打几个电话就能得到妥善处理。
可是欠人情真的不好还。
何平走进去,陈二爷与云山雪便出去了。
正在厨房弄饭的云山雪,拿着锅铲就出来了,说差不多的饭该做好了,留他吃个饭。
陈二爷也站出来说:“卢讯飞年纪小火气大,让他受点苦,你不着急吧,走之前吃个饭,不要饿着自己。”
陈二爷言之有理,卢讯飞还想去参军,可他脾气如此之大,不接受命令怎么能留在军队里?
晚饭后,村里差不多天黑了。
何平踩着小三轮出门,到了苦水镇又换乘的士,一直到花凯定住院这里。
在住院部楼下偶遇尤若珊,尤若珊还没吃饭,只顾着找人想办法。
不过朋友们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从花凯定下手,只要他能够谅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此时花凯流氓依旧是流氓行为,那两个要求以外的条件通通不答应。
直到现在尤若珊才明白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她的那些朋友只能给点建议,也帮不了什么忙。
除了何平,还有贺静云。这三个人联合在一起,他们不必匆忙去见花凯定。他们从尤若珊,那里得知了情况,尤若珊又把情况告诉了花凯定。
贺静云一脸怒气道:“这小子是流氓,挨揍是早晚的事情!”
尤若珊尴尬地说:“花凯定故意刺激我们打他,都是他的阴谋。”
“我真的没主意了,还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贺静云直接说重点:“他就是这样的人,钱够了,一切都好说,而且如果钱不够,他会一直死咬着不放。”
“走吧,我一会儿去见见他,我想看看他是谁?在宁淮也如此嚣张。”
刚站起身,尤若珊只觉得头昏眼花,她娇嫩的身体站立不稳。贺静云反应很快,抱着她问:“你还好吧?”
何平转身扶住她手腕说:“问题不大,低血糖,你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坐一下吃些东西,我自己去找花凯定谈。”
何平立马找到了花凯定住的病房。
此时还是十点多,花凯定很激动的躺着看电视,其他的病人很早就睡了。
何平的突然出现花凯定还是很意外的,立马恢复平静,笑着说:“嘿,你也是来为卢讯飞说好话的啊,对不起,一切还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