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真的不能跟这么暴怒的人讲道理,他此时脑里全是愤怒。
何平看着地上可怜的贾亦桃,说道:“亦桃婶,此时先离开。”
贾亦桃的眼神也充满了愤怒,她用力地瞪了眼章德庸,然后叫上女儿,准备走。
但女儿摇摇头说:“我不要离开,这里是我家。”
贾亦桃惊讶地看向女儿说:“这里不是你家,你的父亲也不是他,你没听见吗?”
“我家就在这里。”章语蓉哭诉道:“我已经住了十多年了,怎么不是了?我家就在这!”
贾亦桃说:“他不要你了,你看不出吗?如果你留下,他也一样会打你的。”
“不会的。”
眼泪从章语蓉眼中淌下,她立马摇头,看着章德庸,抽泣道:“爸爸,难道你要打我?”
章德庸很坚强的汉子,向来很关心女儿。
要是没有这次的事,肯定会让她读大学,继续看她结婚,如果有男人会欺负她,也会帮着女儿出气。
但是他如此珍视的人却是别人的女儿,谁都受不了。
章德庸只是很恨。
可看到女儿极度悲伤,那个像铁塔一样的人心也变软了,张开了嘴,但是不能说话。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父亲,我不会离开你的。”章语蓉哭着说。
“拜托,你不要打妈妈,好吗?我不想你这么做,好吗?呜呜……”
章语蓉非常悲伤地哭了,流出了眼泪。
章德庸眼睛红红的。
贾亦桃却很冷漠,似乎与她无关。
围观的人也很痛心。
章德庸与贾亦桃是无法回到过去。
这关于到了男人的自尊。
要是章德庸不了解这件事,贾亦桃也瞒得住一辈子,他们还可以安静地生活下去。
然而,此时东窗事发,章德庸无法接受这事。
“你还是离开好了。”章德庸无奈的摇头。
“爸爸……”
当章语蓉听见后,她突然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这时贾亦桃冷冷地说:“你此时听到了吗?他不想要你了,他并非你的父亲,你父亲是别的人,和我一起走吧。”
章语蓉突然转过身对着她说:“无论我真正的父亲是什么人,我的父亲都是他!”
章语蓉伤心极了,接着说道:“我也不和你走。”
贾亦桃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村民都在指责她,现在女儿不想和她一起离开。
这对她有很大的打击,因此她很难受,嘴里喊着:“你不想离开,就一个人留下,我也不要你了。”
贾亦桃说着朝门外走去,但是村民堵住了门。
她皱着眉头喊道:“还看什么?你也去检查一下你的儿女,也许他们不是自己的。”
“贾亦桃,胡说些什么?你自己做错事还有理了?”
“就是!贾亦桃,你犯了错,还希望别人跟你一样。”
“你说什么,发什么疯。”
“她的脑子一定是打坏了,她在发疯。”
……
全都是在指责贾亦桃的,没人说她的好话。
可贾亦桃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笑,无视这些人。
章语蓉看着父亲和母亲,忽然,她觉得自己如此孤独,眼泪像决堤一样涌出来。
果断的朝门口冲去,一边跑着一边哭着。
章德庸要喊她,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村民们都离开了。
发怒的章德庸这下非常沮丧,他放下棍子,拿出了烟点燃了。
看见何平还在,他说:“差不多这件事都处理好了,你也走吧。”
何平说:“你教训亦桃婶此时就不说了,可孩子很无辜,此时跟她无关。”
“蓉蓉脾气很倔强,你由着她独自在外面吗?此时天快黑了。”
章德庸抽了根烟,说道,“我想接受她,但我会被嘲笑的?村民会如何评价我?”
何平说:“面子如此的重要?要是你做得对,即使你没了面子,大家还是会认为你很棒。”
“说起来容易。”章德庸冷冷的说道,“不管怎样,蓉蓉与我无关了,她的父母都不在乎她,为什么让我来管?”
“你问过陶亦桃婶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何平说。
“我问了,她说偷人怀的。”章德庸说。
“蓉蓉是我与她结了婚之后怀的,当时我还觉得是我的,如果这次我没有去医院查,都是不知道的。”
何平说:“你甚至没跟章语蓉去做过鉴定,如何知道她一定不是你的?此时你不能生育,但以前也许没病。”
章德庸说:“你觉得我没去想过吗?要是贾亦桃这个女人真是清白的,蓉蓉绝对是我的,干什么不说清?”
“在我问她时,都没向我解释。”
章德庸说的有些道理,据猜测,贾亦桃去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