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来了,村民们都退开给他让出了条路来。
当何平进去的时候,他看见傅月涵在几个村民的扶持下站着。
而且遍体鳞伤,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破了,几乎都能看见他胸前十分诱人的沟壑。
瞿母流着泪,咒骂着儿子的过错,也在轻声安慰着一旁的傅月涵。
看来傅月涵又让瞿文一欺负了。
村民在外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全部在猜事情。
“我更了解文一,他平时很是温顺,要是他敢用这种手对抗他的新婚妻子,一定是因为那女人不干净啊。”
“我也这样觉得,大家想想傅月涵很早之前就骗过何平,此时又来欺骗了瞿文一。”
“现在瞿家都成了这样,以那女人不安分的性格,一定会去勾引外面的野男人。”
“我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认为这是瞿文一搞得,之前不就很是刺激么……”又一个的村民指着自己的大脑说。
……
傅月涵此时表情看起来很痛苦,脸色非常的苍白,眼泪都流下来了。
在一些村妇的帮助下,她才走了几步,小腹突然感觉剧痛,“啊”尖叫了出来,她突然蹲了下来。
“啊!有血,是血,难道月涵已经怀孕了?”
有人看见了傅月涵的裤子上满是血迹,一个女人突然尖叫。
何平低下头,之间傅月涵现在的裤子上沾满了鲜血。
傅月涵似乎是流产了。
本来有些人鄙视傅月涵,可现在看到傅月涵那一滩血迹,这些淳朴的村民立即忍不住同情她了。
作为一名在场的乡村医生,何平迅速推出症状并治疗了傅月涵。
何平果断给傅月涵把脉,然后用真元之气注入她的体内,以恢复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立即开了处方,并叫瞿母前去找药。
在何平不断灌输真元之气的情况下,傅月涵才逐渐地恢复了些许血色。
看见何平坐在床边牵着她的手,细心地照顾好自己,她的心顿时温暖而哽咽道:“谢谢你啊,何平。"
“工作而已。”何平简单地说。
“你照顾好自己,先睡吧,我待会儿亲自给你药,然后你吃完就睡,明天大概没事儿了。”
之后,何平正准备把手拿出来,但傅月涵立即紧握着他那双手说:“你能不去吗?我要你留在这陪我好吗。”
“我得开个处方,”何平的表情很冷漠,“你此时必须要吃药。”
傅月涵立即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只是摇摇头说,“反正我是个坏人,干脆一死了之。”
何平则是面无表情。
傅月涵接着说:“何平啊,你觉得我在此时应该怎么做?”
“我不能再呆在这个家了,我觉得我没有做对的时候,他不仅凶我,而且天天打我……”
正在这时,馨儿突然从门外走进来:“傅月涵,你的情况怎么样?你又被他打了,这个瞿文一他真的是人吗?"
傅月涵父母带着馨儿几人一起走了进来。
看见傅月涵如此虚弱的模样,傅母立刻哭着扑上前来。
傅嘉豪也很愤怒,他回过身,愤怒地在楼上大喊:“瞿文一,你他妈的出来!”
过了一会儿啊,瞿文一这才黑着脸缓慢地从楼上才走出来,立即皱了皱眉头说:“叫丧呢,到底是谁死了啊?为什么这么大声叫?"
傅嘉豪还没说话之前,馨儿先大叫。
"瞿文一,你真的没有良心啊,我妹妹是你的妻子!你打了她,还害她流产了!你居然不在乎,你毫无人性啊?”
“她流产对我有什么关系?”瞿文一鄙夷地说道。
“哦你真是不要脸,几个意思啊?姐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难道并非你们瞿家的种啊?”馨儿生气地笑了笑,反驳道。
“那还真是她肚中那野种也真不一定是我的。”瞿文一哼了一声。
“你……”任馨儿能说会道,但凡遇到这样的男人,她居然无话可说。
傅嘉豪愤怒的声音将扑向和瞿文一要跟他拼命。
然而,傅嘉豪原本身体虚弱,瞿文一整个人比傅嘉豪要高大魁梧的多。
看到他走近,瞿文一突然踢了过去。随着一声闷哼,傅嘉豪连连退后了几步,顿时整个人一脸痛苦地倒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瞿文一啊,你莫非不讲道理啊?没关系,我跟傅嘉豪打死你。”
傅嘉豪立即站起来,抓起椅子,再次向瞿文一猛地扑去。
瞿文一环顾四周,抓起躺在他身边的拖把,把它甩在傅嘉豪的脸上。
傅嘉豪拿着椅子把他那拖把甩走,然后扔向瞿文一。
瞿文一迅速躲开了,但还是要慢了一半,他的脸立即被椅子脚甩中,脸上血迹鲜红。
瞿文一此时摸了摸自己火辣的脸,只觉得疼得十分厉害,他立即大发雷霆,大声喊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