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按个女人说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跟口水。
何平丝毫不惧她,常树平的所作所为原本就是错误的,此时反过来硬是得强词夺理,怎么可能说的通。
薛玉如怎么也算是何平的女人,你要是欺负她,我就管定了!
何平则是转过头去,立即对薛玉如说,
“如玉姐,你去收拾收拾东西,今天就走!如果他们想斗,我们自然要陪他斗到底。”
“天就算是塌下来了,有我也给你去顶呢!哪怕地面塌陷,有我来给你填坑!不用怕?”
薛玉如立即发现生命中最正确的打算是自己昨晚的积极奉献,实在太靠谱了!
心里那些愧疚跟不安,此时全没了!
她只会跟着眼前这个能够护她周全的男人!哪怕贫穷富有,她也肯和他同甘共苦!
薛玉如眼里噙满了泪水,只是抿了嘴唇,立即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上收拾东西。
不久,薛玉如就拖下了个大箱子,带走了自己的东西。
常树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薛玉如,丝毫不眷恋,此时看着何平说道。
"何平,你不要觉得我怕你!”
何平立即常去帮助薛玉如拖着箱子。
“我不觉得你害怕,不过是你内心软弱,怪的了谁,如果你有任何举动,就来吧,我等着!”
“另外吧,常树平,现在我必须要说,你真的病了,得治好!”
何平此时扔下这话,就招呼着薛玉如一起朝门口走去。
薛玉如也没有犹豫,直接跟何平一起出去了。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这下靳小染才焦急地喊:“不好,他们肯定会去找常远的。”
常树平看上去很阴沉,他摇摇头说:“放心吧接不到的!儿子都被我调走了!”
靳小染此时眼睛亮了,就走来去抱住常树平说:“好啦,你别难过,我说孩子给她又如何?”
“我到时候给你生,你天天让我和别人的孩子住着,我就不幸福了。”
常树平抱住靳小染那副十分娇小身体,直接摇头:“要是我生不了了,该如何是好?”
靳小染说,“不会的,这才过了几年,常远都有了,怎么会不可以再生了?我绝对给你也生一个胖儿子!”
常树平温柔地看向她说:“他们今天让我颜面尽失,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么容易就让他们带走了孩子是不是太轻松了?”
靳小染此时心中生寒,她的杏眼睁得大大的,十分惊恐地看向常树平说:“难道你……”
薛玉如开车去幼儿园,马上找到了儿子的班主任,马上要接回常远。
老师当然是知道薛玉如的,清楚她是常远的母亲,可还是拒绝了。
“薛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常远的父亲给幼儿园打了电话,现在儿子你不可以带走了。”
薛玉如不敢置信道:“我常远妈妈,为什么我在不可以把他接走了?”
老师说:“我清楚你是他妈妈,可学校领导交代我的,我也是无奈之举,此时孩子都已经不在我班了。”
这个幼儿园也属于常家的一品居行控股的,作为大股东,常树平当然有权去控制孩子。
薛玉如说:“我的儿子到底在哪?”
“对不起,无可奉告。”那个老师说,“对不起薛小姐,麻烦你不要让我难堪,我在这儿打工,许多的事我只可以按照领导的意愿去做。”
“你犯法了。”薛玉如大声的说。
“不知道是否违法。”老师此时沮丧的摇头,“这就是学校领导的安排,请问你跟常先生是否有争议啊?”
“我想你应该和常先生说一下,我不清楚常远到了哪去。”
薛玉如此时鼻子已经发酸,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已经委屈的不行了。
一直在车里等待的何平,突然看见幼儿园的牌子下有三个字“一品居”。
果然,他匆匆的下车,走上前来,委屈的薛玉如一时也说不出话,只不过偷偷给了她个眼色,然后递过来一张名片。
“是常先生叫我去接常远,麻烦告诉我他在哪?”
元老师此时也并不清楚他们是一起的。
当她再次看见何平手上的名片写着“常树平”时,突然就恭敬了起来。
作为一品居旗下的员工,当然明白这卡代表谁。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名片,有这张名片,只要是一品居下随便一家店都可以享有至尊服务。
并且一定是跟常树平十分亲近的关系才可能会有这名片,也就是说谁有这名片谁就是常树平的人。
元老师此时认为名片有用后,立即恭敬地说:“请跟我来。”
何平随即摇头说:“常先生她此时急着要见自己的孩子,马上把孩子带出来。”
元老师立即应声,从而转身快步朝它走去。
薛玉如此时看向何平,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