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涵正在痴心妄想,忽然车身用力的摇晃,她立马将头伸出了窗外,立马吐了出来。
她同意结婚也是因为他有钱。
瞿家尽管不如之前了,但是家族仍然属于最富有的家族。
对傅月涵而言,赚钱是她的第一要务,别的一切她都不关心。
本来觉得可以做直播赚钱,可平台忽然被封杀了。
她的堂姐被捕了,但傅月涵不愿意成为农村的一名女孩。
看到同学过得比自己都要好,她十分的不甘心。
她并没什么学历,也不会什么技能,更不想在工厂去工作,每个月都只可以得到一点工资。
她想了半天,想到了如此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
瞿文一并非她喜欢的。
因为要得到他的钱,才答应的结婚。
之前是这样想的,此时更加了!
瞿文一驱车高速的赶回家。
车很快就开到了家门外,他妈妈很早就在厨房里做好了一顿大餐。
听到汽车停下的声音,于是高兴地出来迎接,但是看见儿子脸上很红肿,感到很惊讶,她转头看着儿媳妇,问道。
“月涵,文一,这有怎么了,脸为什么会这样?”
傅月涵叹了口气:“倒霉,我们被人撞的。”
瞿母惊讶地说:“为何如此的粗心?我还想是被什么人打的呢?”
“原来没注意撞到的,还闹脾气,我们别理他,月涵,拿到结婚证了吗?拿给妈妈看。”
傅月涵热情地笑了笑,拿出结婚证给瞿母看。
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脸上满是微笑。
“真好,我的文一终于结婚了,我觉得他要一直打光棍。”
“你明天带我去见你的父亲,跟他报告这个好事。”
傅月涵看到瞿母很开心,立刻笑着凑上去,拉着她的手说道。
“妈妈,给你看到了结婚证,你要不要表达一下?”
“肯定的,妈妈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哈哈。”
瞿母开心的笑着进了屋,立马拿着个红包。
“妈妈对你的心意,一定要接受,你们办喜宴的时候妈妈有个大红包给你。”
“谢谢妈妈!”
傅月涵微笑着拥抱瞿母。
瞿母对着傅月涵拍着她的背,忽然,傅月涵觉得胃里十分的恶心。
立马捂嘴去了院子边,在草丛旁吐了起来。
瞿母惊慌的跑去,迅速拍着儿媳妇的背。
看到她吐出酸水,就冲回家里倒来杯温水给她漱口。
“月涵,难道你怀孕了吗?”
瞿母着急地问,心想立刻就可以抱到孙子的瞿母心里不禁激动起来。
“不是,当我们回来时,文一的车开的有点快,我还有点晕。”傅月涵立马说道。
“文一真是离谱,开这么快做什么?月涵,赶紧去休息一下。”
瞿母带着傅月涵去休息,心中感到失望。
一个暴力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似乎是砸东西的声音,房子几乎也要塌了。
瞿母吓了一跳,急忙跑上楼,大喊:“你怎么了?为什么发疯?”
房间里的瞿文一像一头生气的狮子,双眼发红,面目狰狞。
……
何平和卢讯飞返回了洪西村。
陈传扬也被埋了,可家中还是有很多客人。
在人死了后的头七和二七是最重要的。
按照农村的旧习惯,在五七时,亲朋好友会带上鞭炮和纸钱,纸车和纸房来烧掉。
可此时为了方便,焚烧和安葬都是同一天完成。
此时下午的四点,前来悼念陈传扬的亲朋好友都聚集在田坎周围。
在田坎中心有一堆纸币,大火燃烧,所有人都很悲伤。
这是为陈传扬在烧五七的东西。
何平看了一会儿,很平静的回到家里,把他的东西从包中拿出。
“你究竟要用它们做什么?”卢讯飞很好奇的问,“你打算降魔吗?”
何平笑着说:“你了解这些?”
卢讯飞表情僵硬的说道:“你真要这么做吗?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还懂神棍的事?”
何平摇摇头说:“上次你说看见那个瓦房后面有鬼?我要帮你摆脱厄运,否则你要怎么办?”
卢讯飞说:“是不是有鬼盯上了我?”
卢讯飞不禁全身汗毛竖起。
此时是大白天也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冰室,浑身发抖的说:“开什么玩笑?”
何平笑道:“你相信吗?”
卢讯飞不禁想起他脑中的那只白眼睛,立马打了个冷战:“否则呢?”
何平拍着他的肩说:“没这种东西,你可是身为新时代的有志青年,如何会去招惹你。”
卢讯飞安下心说:“说实话,我在城里是不相信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