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治疗过程的风险倒是不大,而且何平也帮不了太多的忙,主要是靠病者自己的意志力才能有效果。
他们很快就准备出来了一个地方,这是靳磊经过精挑细选才决定了的地方,就是在阿珍还没有出事之前,两人一起居住的卧室。
这个卧室里面承载了他们的很多美好,希望在这里治疗能让她有更直观的感受,变回以前的模样,找回之前的记忆,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种生活想想就很美好。
而靳柯在一旁自然也没有闲着,他在他布置的简洁清爽的房间里面翻来覆去的找,搜集了一切有关于母亲的东西,最后抱着一盒子东西赶去了他们的卧室,希望这些东西能够刺激到阿珍的记忆。
“这是哪里呀?好漂亮。”
阿珍再一次被带进这个房间,没想到已经时隔了这么多年,她在房间里面环顾了一圈,眼神里全都是满意,毕竟这可是她曾经自己亲手布置的地方啊。
“这是我们的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喜欢吗?”
靳磊很少在人面前露出这般温柔的形象,阿真也非常配合的点了点头,这个地方确实是很讨她的欢心。
靳磊把她牵到床边,让她躺下,可是一这样,阿珍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瞪着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靳磊。
“阿珍……阿珍不想打针……”
原来,之前在疗养院,每一次被人强制的按到床上,都是被迫要打镇定剂,因为她的情绪时常处在崩溃的边缘,实在是让人有些头疼。
眼看着阿珍又要开始崩溃了,靳磊一把就将她强势的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镇定下来。
可没想到这一招居然还真的好使,靠在靳磊的怀里,原本有些焦虑的阿珍连呼吸都变得平缓了下来。
看着父母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公然秀恩爱,就算是平常一直保持着清冷挂的靳柯,都有些扛不住了。
红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他的耳朵,他嘴角勾起一股似有似无的笑容转过身去,这种时候自己还是不要出声比较安全。
见阿珍在自己的怀里终于平静了下来,感觉都快要睡着了,靳磊这才把它慢慢的放到床上。
一旁的何平其实挺想吐槽的,毕竟这种事情明明一剂镇定剂就能解决,他们非得绕这么大圈子,搞得这么复杂。
见他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何平倒是非常轻松的就取出了手里的几根金针,按照头脑中明确的图法指示,精准地插入了每一个穴位。
“你需不需要我们回避?我们呆在这里会不会影响你施针?你万一扎错穴位了怎么办啊?”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母亲以后状态的一次治疗,靳柯还是非常当回事儿的,在旁边一直碎碎念,以此来缓解一下他的慌张。
他却没注意到,他的手都已经在轻微的颤抖呢,额头也开始不断的冒汗。
“你要是再在我旁边多说几句话,我可就不保证他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万一我的手因为被你反倒而偏差的那么一寸两寸的话,后果可需要你自己负责。”
何平就没见过话这么碎的人,好吧,除了家里那个傅墨莲以外,怎么又想到她了?
何平咬咬头,把自己头脑里的那些与治疗无关的事情都先暂时的抛出去,继续精准的朝她的身上扎针,很快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但是治疗到这里却并没有结束,要想刺激到他的大脑皮层,还同时需要和平的内力作为辅助才行,还好自己现在已经提前迈入了筑基期,想要达到这个疗法的最佳效果已经完全不成问题,和平轻轻的将手放到阿珍的手上,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在朝他的身体里面转移,倒是进来在一旁看的有些不舒服,这人怎么还摸上自己媳妇儿的手了?
倒是靳柯见怪不怪,毕竟何平也是帮自己扎过针的人,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要生气了,立马眼神示意他安静一点,然后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正常疗程。”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就忍一忍也没什么。
而等何平的力量进入了阿珍的体内之后,阿珍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脸上,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感官,无数个碎片回忆同时涌入了阿珍的脑海之中,让她头疼欲裂,可是越想挣脱却越是达到相反的效果,越来越多的东西往她头脑里面挤。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靳磊和靳柯自然都是心疼无比,静内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在她的耳边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讲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小故事。
靳柯不知道该干什么,在抱来的盒子里面一同找,才终于找到了那个曾经妈妈带自己去亲手做的一个泥兔子,放到了阿珍空着的那只手上。
“对,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刺激她,让她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否则这一次失败了,我可就真是束手无策了。”
这件事情何平完全帮不上任何的忙,他的工作做完之后只好站在一旁看着阿珍的反应,未免有什么突发情况,自己也好及时处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