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们怎么解释?”
一行人蔫了,随后看向了阮九保。
“都怪你手贱!”
黎昕有阮正豪做后台,可不怕阮九保。
“你们难道不想看?现在被人算计了,就怨我?”
阮九保不服。
“好了,都别吵,现在内讧,让外人看笑话吗?”
阮正豪呵斥。
千亚众除了流眼泪和鼻涕,呼吸有点阻塞,其他问题不大,不过他们都等着卫梵一行回来后,找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
“是不是换车厢了?”
阮明玉没处撒气,气得要死。
“肯定呀,换了你得罪了人还敢回来?”
黎昕冷哼:“这些家伙好阴险!”
“我去找他们!”
阮九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满心的怒气,因为他最难受,现在都开始感觉到恶心了。
“够了,别再丢人现眼了!”
阮正豪骂完,就闭上了眼睛。
千亚众只能悻悻的坐下。
列车不可能为了卫梵三人中途停下,所以他们走到了车厢连接处后,立刻准备跳车了。
“唔?”
茶茶抓了抓头发,不明所以。
“你先?”
卫梵把行李先丢了下去。
“好!”
夏本纯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轻巧的一个纵跃,就落了下去,像幽燕一样,姿态翩跹华丽。
“抱紧了!”
卫梵提醒了茶茶一句,也跳了下去,他好歹是斩龙境后期的灭疫士,跳个火车,不要太轻松。
“现在怎么办?”
捡起行李后,夏本纯询问。
“先去那边的村庄看一看,能不能搞到几匹马!”
早在火车上的时候,卫梵已经旁敲侧击,弄清楚了短发汉子的家乡,连带着附近的周边村镇也打探到了。
“跟着你,真是什么都不用操心呀!”
夏本纯很满意,主动背起了行李。
长途旅行非常的疲惫,大概五个小时后,这些精力旺盛的学生们也坚持不住了,开始闭目小睡。
一个男生要去上厕所,可是路过阮九保的时候,扫了他一眼,顿时惊的魂飞魄散,他的呼吸减弱,昏迷在椅子上,皮肤上还出现了许多小红疙瘩,密密麻麻的很恶心。
“正豪哥,快醒醒,出事了!”
男生大叫。
“怎么了?”
千亚众醒来,跟着就看到了阮九保的惨样。
“嘶,那两个京大生好狠!”
阮明玉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以为只是对方的一个小恶作剧,没想到阮九保却被坑的这么惨。
金泰熙诊断,可是足足几分钟,不见任何动静!
“找不到原因?”
阮正豪蹙眉,亲自下手,随后脸色就凝重了。
“去找那三个家伙,明玉,通知金冼哥来一趟!”
金泰熙面色凝重。
“啊?他怎么了?”
短发汉子一行被吓到了,似乎事情闹大了。
“闭嘴!”
一个男生咆哮。
短发汉子感觉不妙了,站起身,准备拿起行李偷偷地离开这里,可是被阮正豪一把扯住衣领,摁回到椅子上。
“谁敢动,我打断他的腿!”
阮正豪神色狰狞。
金冼来了,原本压抑的氛围,顿时一轻。
“泰熙,你来解释!”
金冼带上了一副塑胶手套,先是检查了一遍环境,随后诊断阮九保。
金泰熙知道金冼的为人,不敢有任何隐瞒,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金冼哥,人没找到!”
黎昕一众回来了,面色很难堪。
“你确定?他们除非跳车了,否则怎么可能找不到?”阮正豪质疑:“洗手间看了吗?”
“看了!”
黎昕点头:“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列车长,通过广播来找?”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金泰熙指着。
“那怎么办?这个亏就这么忍下?”
千亚众很不服气,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胖揍卫梵一顿。
“金冼哥,他怎么样?”
金泰熙没搭理他们,而是关心阮九保的状况。
“问题不大,是一种罕见的花粉过敏症!”
金冼检查后,丢掉了夏本纯的那个日记本:“正常的反应,也就是疲惫,嗜睡,贪吃,让体内的各种腺体分泌物变得旺盛,九堡比较倒霉,血型不合,所以症状比较严重,不过不会危及生命。”
“那就好!”
众人放心了。
“至于那三个人。”
金冼眉头微蹙:“他们离开之前,有过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