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手雷焰火绽放淮河南岸,战火绚烂,惊天动地,震得战局骤然一窒,什么情况?
激情奋战的思维断顿,皆被那一刹那间的焰火震惊,淡忘了扣动扳机的机能。
**士兵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从壕沟中探头观望,他们成功了?
两千枚手雷粉碎了日军的火力点,恍如梦中,这么简单就搞定了小鬼子?
不信,谁又敢信?
不过第二轮手雷轮炸绽放,炸得鬼子兵彻底熄火,**士兵才相信眼见为实,这是真的,不可思议。
**士兵不相信在情理之中,只因先遣队渡河的速度太快,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抵达对岸发起进攻。
要知道那是两千人的部队,其中三分之一的人不会水,不但没有被淹死反而一举摧毁了小鬼子的防线。
战机降临,**士兵恍如梦中,人人像长颈鹿一样伸长脖子观看焰火,小鬼子太菜了吧?
**军官没有迷糊,军令牢记于心,在第二轮手雷轮炸之时纷纷跃出战壕,扬起手中的武器向对岸挥舞。
“兄弟们过河,强渡淮河杀鬼子,收复临淮关,冲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军官带头冲锋,士兵像蚂蚁搬家一样爬上壕沟,高声呐喊:“杀鬼子,冲啊!”
声势浩大,震天动地,与第三轮手雷爆炸汇成一股崩塌的泄洪浪潮,滚滚向南席卷。
戚振邦在左,李涛在右,在甩出第三轮手雷之时挥手示意兄弟们抢占小鬼子的阵线。
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呐喊,仅在地上匍匐前进,成直线挪动身体,在身后狙击手的掩护下逼近小鬼子的阵线。
一道道泥泞的身影穿梭在橘红色的弹幕之中,子弹流线蹭破一层皮,带走一条血线也没有滞留片刻,一往无前。
五十米外,第二道防线上的鬼子兵大梦初醒,纷纷展开火力扫射。
战场上硝烟弥漫,漆黑一片,仅凭枪火判断目标,促使鬼子兵盲目扫射,在喊杀声冲天的干扰下也很慌乱。
鬼子兵发挥失常,再经狙击手定点照顾,防线上的火力点迅速减少,衍生出一股恐惧浪潮,先遣队、一定是先遣队打过来了?
阵线失守死无葬身之地,鬼子兵在惊惧中奋力反击,激射出一道道索命的流线。
弹幕从身边划过,蹭破皮,贯穿了军服,偶尔一位兄弟死在眼跟前,遍体痉挛,弹孔汩汩飙血,兄弟走好!
怕,谁都怕死,但怕死的因子远远不及血脉之中流淌的仇恨,杀鬼子报仇!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道道身影向前蠕动,无视一切,面皮几乎贴着地面在四肢协作下逼近第二道阵线。
后方的**士兵纷纷中弹栽倒于地,惨叫声四起,但没有阻碍冲锋的势头,悍不畏死强渡淮河。
在声浪的干扰下,先遣队率部闯过火力封锁地带进驻第一道防线,清剿残敌,抢占射击位置展开狙杀。
后方的狙击手压力消失,纷纷爬上岸,在弹幕中匍匐,于火力间隙中冲锋,顺利地进驻防线。
狙杀战是先遣队的基本功,占据有利的地形狙杀鬼子兵,战斗持续十分钟便打得二道阵线上的鬼子兵抬不起头,胜利即在眼前。
**的先头部队登岸,喊杀声浪持续展开,吓得鬼子兵惶惶不安,在火力覆盖下纷纷死绝。
战火纷飞,日军驻守在临淮关沿岸的兵力众多,但重炮阵地出现偏差,促使一大部分小鬼子驰援后方。
在战斗声浪与夜幕之下,驰援后方的日军根本不知道河岸防线已经失守。
即便是**的喊杀声浪齐天,但传播的距离很有限,估计传不出三百米便被枪炮声淹没殆尽。
再加上先遣队在第一时间打掉小鬼子的指挥官,通信机构与轻重火力点,促使驰援后方的日军反应不及时。
当日军回身救援时迎来密集的弹幕,部队几乎一瞬间被打残,所剩无几向后方遁逃。
戚振邦与李涛左右并进,像两把尖刀直插临淮关,把后方与左右翼让给**去收拾残局。
夜幕下的硝烟战场黑漆漆,热烘烘,伸手不见五指,仅依仗枪火与声音辨别对手,打得一片火热。
临淮关方圆几十里沸腾如涛,夜幕低空中亮闪闪,惊扰了蚌埠,震动了南线上的敌我双方,乱了,决战开始了?
决战开始那就打吧,打出一份战机,这也许是双方的共同心愿,彼此拉开殊死存亡战幕。
不宁之夜,战火蔓延数百里,惊得夜幕颤悸,大地抖动,伴随热血烽火而感动。
临淮关重炮阵地迎来一场危机,十六辆坦克八方来袭,掩护鬼子兵向阵地上冲锋。
“嗵”
一发粗壮的橘红色流光一闪而逝,钻入人字形工事中爆炸,闷雷中没有火光,但撑开一股蘑菇沙浪。
冲击波荡开一道两米多宽的豁口,炸碎了一门山炮,三名士兵被掀飞,成抛物线跌入后侧壕沟。
“哗啦啦……”
泥浆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