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山林,转战北线。
杨关在国党军的军火库周边待了两天,对国党军的士兵进行临时性的整训。
士兵们经一次日机的洗礼,以及心中对战神的敬佩,人人虚心地汲取抗战知识。
国党军的支援部队也不例外,满怀热情地求教战神,在战火中严密布防,取经保命。
支援部队结合驻防军火库的人数在三个团左右,在杨关的布防下封锁了周边的山峦。
故而杨关收到小鬼子重兵压境之时,毫不犹豫地撤离,以急行军的方式回归。
杨关抵达一百多米高的山顶,沿路上的士兵礼遇相迎,原本紧张地气氛一扫而空。
十八号一脸洋溢,大声说道:“报告教官,各个山头备战完毕,请您视察指导,以防疏漏被小鬼子钻了空子。”
杨关摆了摆手,举目四顾,开口问道:“你说说小鬼子的具体情况,为什么确定不了小鬼子的人数?”
十八号微微一愣,略显尴尬的说道:“教官,这一带都是小山包,延绵几十里,小鬼子的兵力分散而又紧密,根本无法计算人数。”
杨关微蹙眉头,小鬼子想干什么?玩新花招,随口问道:“小鬼子的分布态势应该知道吧?”
十八号点了点头,忧虑地说道:“这一次小鬼子在摆**阵,从东北一路渗透过来,呈扇形分布在东北与南线一带。”
“呃!”杨关微微一惊,俯视东北与南线,脸色逐渐凝重,呢喃细语道:“看来小鬼子已经确定了我的位置,想牵制,乃至困死我们?”
“啊!”杜鹃惊讶地张开樱桃小嘴,半晌没有合拢,回神后惊问:“这不可能,我们可以向北,向西撤退,小鬼子怎么牵制我们?”
杨关瞥了众人一眼,解释道:“小鬼子原本的主要目标是国党军的军火库,一旦彻底摧毁,国党军不攻自破,南都守不住。”
“恰巧被我们抢先一步捣毁了小鬼子的谋划,小鬼子不会甘心,随即变更了战略,从山区直刺南都的侧翼。”
说道这里众人更加迷惑,思维赶不上趟。
杨关继续说道:“很明显,有我们在,国党军的军火库只要不发生意外,小鬼子根本无法摧毁。”
“这一点小鬼子很清楚,故而将计就计,以袭击国党军的军火库为幌子暗度陈仓,意在牵制我们,以免我们搅扰了小鬼子进攻南都的步伐。”
杜鹃不乐意了,嘟着嘴说道:“小鬼子根本就困不住我们,不是有西北与西方可以撤离吗?”
杨关佯怒道:“我们的车队被困在这山沟中怎么撤?我想小鬼子一定在远处隐秘的地方预备了一批坦克等着我们撤退。”
“啊!”杜鹃惊瞪美目,思维一片混乱,担心的说道:“若真是这样就麻烦了,小鬼子真想彻底消灭我们?”
魏和尚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大声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小鬼子什么时候不想致我们于死地?”
十八号插话:“教官,你的意思是小鬼子在攻占南都以后再对我们下手,眼下只是摆**阵诱导我们撤离?”
杨关点了点头,分析道:“按照小鬼子目前的态势,以及小鬼子对我的恨,一定不惜消耗来牵制我们,而西方是小鬼子迂回之地。”
“也对,西方的地形复杂,国党军的驻防部队相对来说很薄弱,也不是真正的退路,那我们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吸引小鬼子的注意力,必要时暗度陈仓杀出去,这一仗就交给我们的先遣队员吧!”
“噢,蒋光头的良心大发现,竟然把先遣队员全部放在第一线,宣称誓死保卫南都,我看够呛!”
“这是一场硬仗,南都周围没有特别险要之地防守,仅依托平缓的山坡作战,小鬼子一旦采取重炮与飞机实施火力覆盖,只怕……”
“行了,仗还没有打你们就泄气了?电告国党军高层,及时地转移平民,战后回归也不迟,以免伤及无辜。”
杜鹃一愣,反驳道:“这不好吧,这不是明摆着暗示国党军守不住南都吗?这是在动摇军心,我不同意发报……”
杨关“哎”了一声说道:“去发报,以你的方式从侧面建议平民转移,小鬼子驱赶平民的战术就是例子,伤及无辜于心何忍?”
杜鹃急得直跺脚,最后气唿唿的离开,她知道杨关的担心是对的,但发报之后会被某些人揪住小辫子,有损威名。
动摇军心可是大罪,再经某些人煽风点火,最终会把战败的罪责强加在杨关的头上。
扣屎盆子,这种手腕在国党军内部并不稀奇,而杨关已经得罪了所有人军官,被人栽赃陷害一点也不稀奇。
面对平民百姓遭殃,以及杨关被人诬陷的时刻,她的心里乱糟糟,左右为难。
杨关心里也很清楚,一旦被人恶语中伤,必定会影响到身在国党军内部的先遣队员,牵一发而动全身。
面对个人荣辱与数十万平民百姓安危的抉择,他又能怎么办?
甩开思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