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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在怀疑我?”殷珍咬牙,愤怒,继续说道:“就因为你对委员长不满?”
“怎么,你认为我们骗你,蒋光头不会派人作乱,还是在这国共合作非常时期,是吗?”潘云凤鄙视。
“难道不是吗?委员长绝对不会小肚鸡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人就范。”殷珍淡然。
“你们把国党作乱的证据拿上来。”潘云凤向山下挥手。
三名八路军战士疾步上山,“噼里啪啦”丢下一堆物件。
“你自己看,免得你找理由,这些都是八路军的战利品。”潘云凤冷声提醒。
殷珍观望,军统特殊人员的证件,统一制式内衣,配枪,匕等等一切规范化的物件。
这些物件很稀少,八路军穷困,不可能拥有。
若说军统做事不密,也不尽然,毕竟这些物件都是习以为常的贴身物品。
伪装的只是外表,军统不是间谍,露出习性破绽很正常。
“这是栽赃陷害,难道不是吗?”殷珍淡然否决,继续说道:“小鬼子与伪政权都可以轻易伪造,嫁祸而已。”
潘云凤冷笑,没有言语,转身向山下喊道:“八路军兄弟,把剩下的物件都拿上来吧!”
战士默默无言,走马观花,再次丢下一大堆物件。
这一次更丰富,不断有证件,军衔,枪械,内衣与匕,还有小鬼子独有的白布片子。cad1();
三路人马齐聚,一应物件齐全,一目了然。
栽赃?谁栽赃谁?
八路军没有这种能力,纵然有心算计,也无法搞到这批物件。
殷珍哑口无言,在证据面前她无力辩驳,暴露出很多问题。
“蒋光头双管齐下,你用他来做掩护,他把你们当棋子,彼此利用,你觉得谁会笑到最后?”杨关敲击,直奔主题。
“这是当权者惯用的权衡之策,很正常,历代帝王皆是如此,难道不是吗?”殷珍诡辩。
“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想杀我夺勾玉,再以钦差的名义逼迫腾龙支队就范,结果如何?”杨关厉声喝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也不知道他们兄弟两人会狠下杀心。”殷珍辩解,一脸冷漠。
“殷志是你什么人?”杨关转换话题,很突徘。
殷珍警惕自己暴露,对无关之事很随意:“远房哥……呃,你说谁,殷志是谁?”
“果然如此,殷志是你堂哥,一直被打压,但是没有人敢动他,有人罩着他还怕什么?”杨关冷笑。
“你,你无耻,你就因为他而怀疑我?”殷珍惊异,一脸愤恨。
“傻女人,他毁掉我恩师的心血,断了我的念想,刻骨铭心啊!”杨关恨声说道。
“看来传言不虚,你果真掌握着新式武器,哼!”殷珍冷哼,一脸鄙夷。cad2();
“你那什么眼神,贱女人,信不信我现在划破你的脸,再把你抛到荒郊野外?”潘云凤杀意凌然。
“我好怕啊,也不看看你义兄是什么人,救国,杀鬼子,我呸,有新式武器为什么不贡献出来,这才是真正救国……”殷珍大肆嘲讽。
“闭嘴,贱婢,贡献?贡献给谁,给你们殷家还是蒋家?一群丧权辱国之辈,妄想让人贡献,真是愚蠢,可笑。”潘云凤娇吼。
见不惯官僚主义,自以为是,以剥夺占有自居,还大义凛然,恬不知耻。
殷珍骇然,本想挑拨是非躲过盘问,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一招对付懵懂青年很有效,可以激起血愤,掀起一股指责浪涛。
但对于理念稳固的智者不起作用,反而被其嘲讽,自作自受。
“他没死,被你父亲庇护,还派你来窥夺勾玉,俘虏我,对吗?”杨关质问。
“这都是你的猜测,我说了,勾玉只是杨虎兄弟两人的私事,我的参与只想换回自由。”殷珍淡然。
“你真是善变,不是曲线救国吗?”潘云凤愤怒。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步向前走,不用我来教你吧?”殷珍反驳。
潘云凤扬手就打,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贱女人,但被魏和尚拦下,摇头制止。
“哼!”潘云凤气呼呼,别头他处。
“七岁失忆,还是在饥寒交迫之下,你以中毒来敷衍,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杨关责问。cad3();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就像你不相信他们是你的堂兄一样,多说无益。”殷珍冷淡。
“哈哈,说得好,若真是中毒被控制,我想一定是你的父母做的吧?用伪政权与小鬼子做掩护,对吧?”杨关微笑,双目寒光闪烁。
“你血口喷人,想象力真丰富,他们给小鬼子传信害你,这都是事实,竟然栽赃到我父母头上,你怎么解释?”殷珍激愤,大声质问。
“这个很正